毒蠍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我承認,你這話說的沒錯,你的能力讓我感覺到了威脅,所以我決定今天把你留在這裏,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在你太優秀了,並且做人不夠低調本分。”
說完,毒蠍沉默了一下,繼續道:“你確實十分優秀,當初我們想讓你來到我的帳下,但是你並沒有同意你沒有去抓住那個機會,不是嗎?”
“我怎麼可能和你這種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講的畜生同流合汙。”陳鋒冷笑一聲,言語之間充滿了譏諷的味道。
毒蠍並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相比較信用而言,利益才是立足的根本,更何況這裏到處都是我的人,你隻有你一個和三個小姑娘而已。
我把你殺了,你下不了山,這個秘密也就會一直保存下去,然後三個小姑娘呢!就把她賣到窯子裏去。
她們也就沒有心思說這些了,就算說了,認識的也是社會最底層的人,根本對我造不成影響,至於其他的人呢?我不信任的就直接殺了算了。”
他這話讓她身邊的人可真是冒了一身冷汗,不過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也隻能聽著,隻能默默的祈禱著自己,不是毒蠍口中那個不被他信任的存在。
陳鋒微微皺眉,目光中充滿了憐憫。“你可真是畜生,簡直禽獸不如,你這樣的人最可悲,真是不知道怎麼活到現在的。”
毒蠍又哈哈的笑了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我之前和你說過了,利益、信用,這二者相比起來利益更加誘惑人,不是嗎?信用並不能帶給我什麼,不是說它不重要,而是你要懂得怎麼去保護利益,以及利用這兩個關鍵字。”
陳鋒就靜靜的看著,索性坐在了汽車的引擎蓋上。
可能是因為之前對汽車的損耗實在是太大了,引擎蓋都有些燙屁股,但相比較麵前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來說,屁股下的那點感受就不值一提了。
“其實我今天來並不打算把自己的命放在這,讓我來猜猜你這裏有多少人呢?五十?一百?”
“這有什麼關係呢?你還真認為你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能力?別做夢了,盧俊義手裏還有把槍呢,你就兩層肉皮,你憑什麼跟我們打?”
陳鋒嗬嗬一笑,然後道:“你這個人心狠手辣是一點,但是不夠聰明。”
麵對著如此從容不迫的陳鋒,毒蠍甚至也有了一絲謹慎。
他眯著眼看著陳鋒,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狠歸狠,最起碼的腦子他還是有的。
“你什麼意思。”
陳鋒站直了身體,拍了拍屁股:“好燙啊,真是輛好車。”
他表現的是那麼從容淡定,卻讓麵前這一群人不淡定了,如果此時邊上有旁觀者的話一定會大跌眼睛,一個赤手空拳,甚至體型都不算壯碩的人,麵對著一大群拎著武器的人,如此從容不迫不說,還能在氣勢上徹底將對方壓倒,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恐怖存在啊!
“你唯一的疏漏就是選錯了地方,你們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砍刀對吧,如果全都用槍的話,那麼恐怕我真的會死在這裏了,他們手裏是冷兵器,所以我自認為我還是可以堅持一會兒的。
我沒法跑,同樣你們也沒法在第一時間跑,你們屏障的隻是人多而已,假設在我堅持的這段時間內,一發一發的子彈把你們這點人全部撂倒,那還是這樣的結果嗎?山底下的人也不例外,隻要打起來,就算我死也能拉一個陪葬坑的人,我感覺挺光榮。”
在陳鋒講述的過程中,毒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眯著眼看了陳鋒好一會兒,然後四處張望了起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但他卻有了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見毒蠍沒有說話,陳鋒心中更有譜了,便打算先從心理戰勝擊潰對方,便繼續補充道:“別想指望著你們身後這個破洞,有一種槍,他可以連穿五個人甚至還富裕,擦邊絕對缺胳膊少腿,有一種槍,它的有效射程在接近兩千米的地步,精準度令人歎為觀止。
除非你們在這個破洞裏邊準備了大量的糧食過冬,否則的話你們是別想出去了,隻要我無法下山,你們誰都無法離開這。
你以為我會毫無準備的來?那你太天真了!你不是愛談利益麼,那咱們就談談,我一個換你們一群,包括你,你覺得就算有金山銀山給你陪葬還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