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牌子上是一串用泰語寫的字,大體意思就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陳鋒將牌子重新放回茶幾上,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衛生間。
啪的一聲脆響,門開了,裏邊的人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這副麵孔是完全陌生的,看上去倒也是個十分標致的美女。
而當二人目光對視的那一刻,寧小夏的身體明顯一怔,至於陳鋒就顯得鎮定多了,隻是坐在原位微笑著和她對視。
“夠辛苦的啊,一夜之間跑的這麼遠。”陳鋒淡笑著,看著麵前這個完全長相陌生的女人。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我家的?”寧小夏又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但這聲音陳鋒實在是太熟悉了,不管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忘記。
“電影裏那句話咋說的來著?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識你,而你也恰好認識我。”陳鋒文縐縐的說著,將自己腦海中記憶的那一丁點兒泡沫劇的台詞兒都說了出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趕緊走,再不走的話我報警了,別想著搶劫,我渾身上下就十塊錢,銀行卡你拿不到密碼,所以說趕緊走吧。”
這種拙劣的手段,就連一般的小毛賊都嚇不走,就更別說是陳鋒了。
聽了這番話,陳鋒索性從位子上站起身向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寧小夏走去。
“你是打算讓咱們兩個重新認識一下呢?還是敘敘舊就趕緊跟我走。”
事情都已發展到了這一幕陳鋒也就真的沒有必要拚命的躲躲藏藏或者想掩飾什麼東西了,人就在眼前,也完全不用有別的顧慮。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寧小夏看似十分戒備,是鐵了心不想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過陳鋒也不打算強逼她,人是無論如何要帶走的,但這要講究方法。
“行,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也沒啥辦法,這樣吧,我們再聊聊,然後咱們就走,問題你可以選擇拒絕回答。”
不過寧小夏看樣子完全不想買陳鋒的帳,直接伸出手指向門口,臉上寫滿了威脅的意味:“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可報警了,我告你私闖民宅,恐嚇試圖綁架。”
陳鋒真的是無奈了,根本不知道在自己內心中一項是陽光開朗女孩兒的寧曉霞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索性也不再多說什麼,坐在原位笑了一下,然後便站起身來像寧小夏步步逼近。
寧小夏一步一步向後退著:“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陳鋒不再多說,直接從兜中掏出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麻醉針,一把掐住寧小夏的胳膊便打了進去。
肌肉針這種東西根本就不用找血管,所以打起來還是比較方便比較簡單的,專門就克製那種反抗人員。
寧小夏尖叫了一聲,將陳鋒推開,不過她的動作還是晚了,針筒內的藥水已經打進去一大半兒了。
她繼續向後退著,可視線越來越模糊,藥效發作得非常快,麵前的陳鋒都開始重影了。
陳鋒微笑著站在原地等寧小夏暈倒,甚至她往門口跑都不作理會,隻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她。
這種麻醉針起效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寧小夏還沒邁出兩步便直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陳鋒並沒有立即去叫寧小夏扛起來,而是在房間內左轉右轉,抽出一張床單做成了一個簡單的袋子將寧小夏隱藏在其中,然後扛著便出去了。
其實這種做法無異於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那裏麵是個什麼,但話又說回來,從這裏到他停車的地方本來就沒有幾步地,要直接扛著一個人的話肯定要比這樣麻煩的多。
陳雨薇坐在車中好幾次都想要撥通電話,卻還是放下了,直到看見陳鋒以及他扛的那個人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整個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他們直接將寧小夏帶回了別墅,路上並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攔,甚至站在崗樓門口聊天抽煙的警察都沒有發現。
這藥水的劑量比較小,但足以讓寧小夏那小身板睡個半天了。
待到陳鋒將這人放在沙發上後,一旁的程雨薇才說了第一句話:“你確定她就是?”
陳鋒頓時笑了:“我什麼時候失誤過。”
說著他將自己走前一並帶走的一串鑰匙掏了出來遞給程雨薇:“這個鑰匙牌你還記得吧。”
盯著這個鑰匙牌,程雨薇愣住了,腦海中無數畫麵閃過,而對陳鋒判斷的懷疑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玩意兒可是限量版的,絕對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