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發誓自己有一天絕對會殺掉李默然,親手用他的鮮血,來對自己曾經受過的傷害賠禮道歉。
其實陳鋒不知道李默然想去哪,也或許會回家,或許會去別的地方,這都是他的猜測,不過任何一種情況陳鋒都想的很好,如果李默然回家,他就去找李默然談談,如果沒回家就暗中跟蹤。
果不其然,李默然並沒有回家,而是坐著車來到了一處酒吧。
這酒吧屬於那種咖啡廳的類型,營業時間和酒吧相同,但唯一的不同點便是,那種酒吧是用來嗨的,喝酒跳舞的,而這個酒吧就隻適合喝酒聊天。全天都是舒緩的音樂,讓人坐在這裏心曠神怡。
在酒吧內早就有一個帶著大壓舌帽的男人等待在哪裏?他的麵前放著一杯白開水,就這麼津津有味的品嚐著。時不時的抿上一口,看上去倒也有些本事能把白開水喝出意境來。
李默然前腳進入,陳鋒後腳便到,在櫃台點了一杯橙汁,端著悄悄坐在了李默然和那男人的一旁。
“找我來有什麼事?”李默然開門見山,對狼哥問道。
狼哥四處看了看,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陳鋒,笑道:“這是我查的那小子的資料,沒事的時候你可以看一下。”
陳鋒盯著那份資料起了疑心,同時也對那些感興趣了起來,便直接站起身來,坐在了他們所在的椅子上。
二人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首先向陳鋒的臉投去。
第一個認出陳鋒的是李默然,他頓時捏緊的拳頭,呼吸都變得急速起來:“你還敢出來,好大的膽子啊。”
“我為什麼不敢呢,我又沒犯法,就是出來喝杯茶不可以嗎?家裏窮,買不起牛奶,就來這喝咖啡。”
李默然真是被氣壞了,氣得在原位置直接跺腳咬牙起來,可盡管離這樣近的距離,他卻不能把陳鋒怎麼樣?就隻能在一旁看著。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但同時安全也得到了保障,這公共場合之下,誰也不敢對誰做些什麼,警察可把李默然盯得相當緊,別看現在這個時間晚,如果要是出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的話,警察絕對會在十分鍾之內趕到現場,五分鍾就抓人。
“放輕鬆,我就是想問問,你這麼煞費苦心的想置我於死地,到底是什麼意圖?”
陳鋒喝了一口水,目光卻十分陰冷。
李默然看了一眼麵前的狼哥笑道:“你知道這個社會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你在斷我的財路,我憑什麼不跟你拚命呢?”
“我沒有斷你的財路,我搶你一分錢了嗎?還是我偷了你任何一樣東西。”
李默然的呼吸開始變得不均勻,他剛要放大自己的嗓門發火。卻因為狼哥從底下踢了他一腳而平靜下來。
“對!你說的在理,你確實是沒有拿過我一分錢,沒有偷過任何一樣東西,但我問問你,就把你身邊的朋友比作是我身邊的合作夥伴,你一個一個的找他們,一個一個的對他們實施你所謂的計劃,難道這就不算是斷人財路嗎?
不是社會上的人,無論黑道也好,白道也罷,你不覺得這樣太不符合規矩了嗎?”
陳鋒冷笑一聲:“好像不符合規矩的是你吧,我就是找一份工作養家糊口,你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想置我於死地,我不反擊還被動挨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
他們雖然沒有把任何事情都在明麵上說出來,但在說什麼?其實每個人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要說什麼都不知道的也就是狼哥了。
“我陳鋒做人一直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都騎在我的頭上拉屎了,別說是我,換作任何一個人也會反擊的,還是你做的不對在先,別在這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做過什麼你心裏最清楚。”
說著,陳鋒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又走了回去,甚至都沒有看狼哥一眼,直接指著李默然的鼻子道:“石頭多,你當心崴斷自己的腳。”
說完,陳鋒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隻剩下李默然坐在原位發怒,卻不敢表現出什麼。
狼哥全程都在觀察著陳鋒的一舉一動,他也開始明白了,為什麼所有人對陳鋒都是這麼重視,甚至成為了無數大人物的眼中釘,肉中刺,這也並不是毫無道理的,陳鋒確實有這兩把刷子,這一點光從氣勢上就可以完全看出來。
第二天上午,陳鋒正和門口的保安交代一些事情的時候卻接到了程雨薇的電話,叫他去樓上有一份工作要安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