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滴血認主(3 / 3)

劍身嗡嗡長鳴,像是在渴求鮮血的澆灌。

這一把劍鋒是銀色的,在中間的劍身是金色的,上麵雕刻著各種各樣的花邊紋路……還有難以看懂的晦澀陣法……這個陣法恐怖但卻又天衣無縫,就算是葉寒見多識廣,也根本看不懂!

來到了嶽晨的旁邊,將渾身是血,滿身傷痕的嶽晨拉在背後,淡淡的說道:“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嶽晨吐了一扣血沫,有些尷尬的說道:“他們人太多了,我有一些吃不消!”

葉寒淡淡一笑,說道:“來再多的人又怎樣?現在魂族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從這劍中了解到,之前死了的魂族族長有過太多喪盡天良的勾當……也在自己寸草不生的領地上四處搶奪平民,恍若惡魔一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一把劍也是一個血脈將盡的強者用生命保護的至寶。

這把劍是從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甚至都沒有使用這劍的資格……

他們隻是這劍的仆人!偶爾能夠使用一次這個劍!

但他卻沒有想到,他最好的朋友……也是魂族的族長,堂堂如此身份的人,居然背叛了他……就為了他手中的這一把祖傳劍!竟然在他突破的時候選擇了偷襲……

將他偷襲致死,便搶走了這人的一切。

葉寒凝視著前方的人群,淡淡的說道:“你們的族長已經被我殺了,他作惡多端,殺過太多人了……殺了他也是罪有應得……我不想增加殺孽,所以,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離開這裏,要麼死!”

“他竟然殺了族長!”

“族長死了?這不可能!”

“我們為族長報仇,現在他們已經是虛弱之軀了,經曆了那麼多戰鬥,已經很虛弱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我們殺死!族長死了,我們完全可以推舉出一個新的族長!”

人們歇斯底裏的大吼,魂族的人也認為他們並不會敗……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加上無人敢惹,讓他們的心理一直都處於膨脹狀態,認為隻要人多,葉寒和嶽晨都必然會死!

“哼!找死!”葉寒冷冷一笑,卻是詭異的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嶽晨不禁驚異的看了一眼葉寒,這個家夥在這種關鍵時刻為什麼忽然閉上了眼睛……就算他再強,這裏起碼可是麵臨了一大群高手的圍攻啊!

“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要插手。”葉寒輕描淡寫的說道。

嶽晨一臉的愕然。

這時候漫無邊際,如同浪潮一般的浩瀚元氣凝聚的各種五顏六色的攻擊,也是朝著四麵八方彙集而來……

葉寒緩緩抬起了手……眼睛還是未增開,甚至身上的道韻也內斂入體內……

無數攻擊已經到了葉寒的頭頂,葉寒再無動作就會被這如浪潮般的力量給淹沒了,到時候就算僥幸不死也肯定會是重傷!

“鏘!”

一聲脆響,格外的鮮明而突兀。

接著,在這眨眼間的時間裏,頭頂上的無數力量忽然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給定固住了,就這樣定格在了虛空之中。

五光十色,絢爛而奪目。

葉寒的大拇指頂著這一把霸烈之劍的劍柄,輕輕一推。

“啊啊啊啊……”

“啊!”

“噗!”

淒厲的慘叫聲,不敢置信的大吼聲,驚駭的哭聲……

各種聲音眨眼間響徹,並回蕩在正片空間中。

無數人的脖子處忽然如同爆裂的水管漏水了一樣,竟然開始了瘋狂噴血……一個人的脖子噴血或許隻是讓人多看一眼……但是現在幾十人一起噴血,場麵十分的壯觀!

淒厲的哀嚎聲不斷,一個個身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最終鮮血染紅了地麵,這數十名高手一個不剩,地麵上被屍體堆滿了,橫屍遍野。

在這眨眼間裏,時間與空間仿佛都凝固了,變得鴉雀無聲……依稀能夠聽到喘著粗氣的聲音。

許久過後,嶽晨吞了吞口水,幹燥的喉嚨得到了一些緩和……他失神的說道:“這……這到底是什麼秘術……實在是太可怕了。”

葉寒麵色蒼白,吐了一口濁氣,說道:“這叫絕影劍……是我的家傳秘術,不過若是沒有這一把劍的相助,或許這一劍我根本就無法施展出來。”

葉寒撫摸著劍身,像是看待自己的戀人一樣。

這劍身上麵雕刻著龍紋。

在這龍紋纏繞之間,有著一段細小的字:“天下霸烈之劍——-赤龍,有緣者、有皇者威嚴者,居之。”

“天下霸烈之劍?赤龍?好名字!聽著就霸氣,從這做工……還有裏麵鑲嵌的上古陣法,根本就是這個時代所能夠抵抗的……甚至我懷疑上界的一些頂級大族都無法創造出如此玄奧的法陣!”嶽晨羨慕的說道:“恭喜葉兄找到一把絕世好劍,有了這一把劍,葉兄的實力起碼也增強一倍了!”

“哈哈……我相信嶽兄的兵器也不弱……再說嶽兄也是大氣運者,我相信葉兄也會得到一把趁手的兵器!”葉寒大笑著說道。

“唉,隻看我有沒有那個運氣咯……”嶽晨淡淡一笑,說道:“現在魂族已經不足為慮了,強者已經死在了我們的手裏,至於那些普通人,我也不想去屠殺了……”

葉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徒增殺孽也沒有什麼用……隻會影響心情……”

兩人沒有絲毫的掩飾自己的氣息,在魂族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下,徑直朝著魂族深處走去。

所有人都震撼無比,心中更是有了一陣恐慌……

由族長帶隊,包括族群裏的一些頂尖強者都去了……現在卻是一點血消息都沒有,這兩個卻是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難道族長和族人們都死光了?

全軍覆沒了?

所有人的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