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覩則更感憂慮,頓時感到這件事情變的更加棘手了,在他看來,沒有比停止封,殺令的事來的更加重要了,所以秋明覩覺得,還是該讓羽洛來打破這道封,殺令,不應該讓羽洛有所保留,從而讓神帝對羽洛產懷疑,才是他們該做的事情。
幾番思量之後,秋明覩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對司空絕說道:“對了,你剛才說的幻龍神劍,可該是認主了才是,那羽洛可以使用嗎?”
司空絕說道:“我當時為了他能夠使用,就以暫時降低神劍品性的封印之法,在幻龍劍上施加了封印,禁錮了神劍對主人的靈識,所以,我想他是可以使用的。”
司空絕說完之後,本以為秋明覩會痛斥他一頓,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秋明覩不但沒有痛斥他,反而問道:“你也沒有將此劍的真名告訴他,是嗎?”
司空絕回道:“因為我也很動搖,我不知道這把劍交給他之後,會發生什麼,所以對這把劍設置封印並且對他隱藏真名的另一個原因,也是想要試探下神算弓長風的話究竟預示著什麼。如若此神劍會讓羽洛對我們神都造成威脅,那我設下的封印也可以在關鍵的時候製止他。”
秋明覩露出了放心的微笑,說道:“你的左右為難與防備看來也並不是沒有作用。”
司空絕有些疑惑,問道:“這話怎麼說?”
秋明覩說道:“你既然沒有告訴他這把劍的真名,那相信羽洛對這把劍並不知情,並且神劍對神洛已經認主,那就意味著,我們隻要將神劍的封印在關鍵的時刻給去除,那就可以起到與神暝扇同樣的印證效果。”
司空絕聞言後也覺得放下了不小的憂慮,說道:“讓神劍與神暝扇同時發揮印證羽洛身份的作用,嗯,此法可謂是一舉兩得。”
秋明覩滿意地點了下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隻要在關鍵的時候告訴太宰,讓太宰幫助羽洛在比試的時候將神劍的封印去除,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就可以推進到向神帝解釋的一步。依照此計進行,定能讓神帝對羽洛的身份產生懷疑。”
這時,司空絕突然感到了不忍,說道:“此法好歸好,但是羽洛畢竟隻是隻身一人,若是真要將其置於死地,我還真有些不忍。”司空絕想了想,終歸還是想秋明覩開口,道:“老哥可有保全羽洛的辦法嗎?”
秋明覩聞言後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又心軟了。”
司空絕輕歎了口氣,說道:“神洛畢竟救過我,我真的不想對他有所虧欠。再說,若羽洛並非是神洛,那我們豈不是要冤枉好人?”
秋明覩當即否認了司空絕的話,道:“哎,這點你無須擔心,因為他究竟是不是神洛,你我說了都不算,這個得需要讓神物來認主才能確認,所以此次的等待,也應該可以看做是一個測試的過程。”
司空絕也覺得秋明覩所言在理,想了想之後,又突然想到了一事,說道:“若是按照等待這條路走,隻怕我們也不能等待太長的時間了。”
“這話怎麼說?”秋明覩感到奇怪。
司空絕說道:“我曾在羽洛身上設下禁錮修為的封印之術,用意很簡單,一來是幫他穩固根基,二來也可以參加鴛妃的比試。但是這個術法的副作用也是極大,那就是在一段時間之內不做出突破的話,那就會影響到他本身的修為,甚至還會為此淪為廢人。但是經過此次比試,鴛妃將比試的時間定在了冬天,這個時間已經大大超過了術法所能承擔的時間,所以我擔心羽洛會為此躲過這該有的殺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