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古溟聽到此言之後就顯得惶恐難耐,說道:“不是我不說,隻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敢保證,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溟嵐山莊的事啊。”
“你還要狡辯嗎?”羽洛怒道。
陰古溟仍舊不願承認,就在這時,羽洛將目光投向了扶桑,說道:“你不知道沒關係,有人知道就是了。”
就在這時,扶桑慢慢從人群當中走出,對神妃行禮說道:“啟稟神妃,在下知道此事。”
溟嵐山莊的人見狀後一片嘩然,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扶桑竟然會出麵指證此事。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神妃也直接說道。
扶桑再度向神妃行了一禮,之後伸手指向匡怙,道:“是他,就是他派人昨夜裏到祈願山莊內殺人放火。”
溟嵐山莊的人聞言後一片嘩然,怎麼都不願意接受眼前的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扶桑怎麼會指證匡怙呢?”
“匡怙待扶桑不薄啊,怎麼就會被扶桑指證呢?”
“再說,匡怙也並沒有幹過此事啊,怎麼就會被指證呢?”
……
一片議論聲不斷,這也讓羽洛感到此事也許並不這麼簡單。
這時,匡怙感到莫名的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扶桑竟然會說他是凶手。
“扶桑,這事情你可要查明白了再說,可不要含血噴人。”匡怙說道。
扶桑冷哼一聲,完全沒有將匡怙的話當一回事,道:“含血噴人,你倒是有臉說我含血噴人,難道你做的含血噴人的事情還少嗎?”
場麵頓時不受了控製,一時之間人人議論,都是評論這扶桑太不講情義。
“這扶桑怎麼這樣?”
“是啊,平日了匡怙百般善待他,怎麼這時竟然陷害匡怙。”
“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太不講義氣了。”
“簡直人麵獸心。”
……
“夠了!”神妃當即怒聲喝止,道:“有讓你們說話嗎?都給我閉嘴。”
聽到神妃的怒言,在場之人當即閉上了嘴,都不敢再度之聲。
羽洛這時說道:“扶桑,你現在可以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扶桑聞言後,看著匡怙想了想,道:“那晚,我恰巧從房屋出來,正好遇到匡怙召集了一群人,並對那群人說要到祈願山莊給神帝點顏色看看,之後就帶著那群人消失而去,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祈願山莊內失了大火,並且參加公主比試的修士也都被他殺害了。”
匡怙頓時就急了,當即反駁說道:“扶桑,你簡直就在誣陷我,我什麼時候召集過人,我什麼時候放過火,再說,憑我的修為,我又怎麼可能會是參加公主婚比的修士的對手。”
這時,全場再度嘩然,所有人都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對啊,他們到底誰說的是對的?”
“這件事情太奇怪。”
……
等人聲慢慢落下,扶桑冷眼看向匡怙,不屑地說道:“你身為溟嵐山莊的長老,誰知道你在外麵結交了一群什麼狐朋狗友,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敢說不是你,你簡直就是不要臉。”
“夠了!”陰古溟此時大怒,說道:“你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究竟要爭論到什麼時候。”
苒蝶冷眼看向陰古溟,怒道:“陰莊主,神妃都沒有看不下去,你倒是好脾氣啊。”
陰古溟向苒蝶行了一禮,說道:“公主,此事多有蹊蹺,我想事情該不會太過簡單,所以我想請公主明察。”
扶桑聽到陰古溟的話後頓時就急了,說道:“莊主,事到如今你還要包庇他嗎?”
“放肆,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陰古溟大怒,嚇得扶桑趕忙行禮,不敢再言。
此時左丘月說道:“神妃,這兩人一人說不是,一人說是,要想論罪確實不易,我想此事還缺少一些線索,不如暫緩此事,讓我們好生對其盤問一遍如何?”
陰古溟也是說道:“神王所言有理,不過,這是我溟嵐山莊的事情,所以我也想懇請神妃,讓我先行審問這兩人,定會給神妃一個滿意的答複,您看如何?”
“放肆,此事又不是你溟嵐山莊的家務事,又哪裏輪到你在這裏提要求。”江雨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