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洛眉頭微蹙,回身一腳毫不留情地撞向了樵夫,這一腳可算是傷筋動骨了,隻是一擊腳踢,就將樵夫的鎖骨與肩胛骨踢斷了,生生折掉了對方的一隻手臂。
羽洛心知此人仍舊難以服輸,長劍再度出鞘,指劍對向樵夫,讓其不敢動彈,暫時壓住了他那蠻幹的氣焰。
反觀戰鬥中的苒蝶,雖然以一人之力對戰七名修士,但仍舊沒有露出疲憊之態。
戰鬥之中的她仿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般漂移有序,夕月神劍在她的揮舞之下劍劍綻出靚麗的琉璃之光,如同月華般寧靜而安逸,卻又不失劍氣的淩厲。
幾番交手下來,苒蝶已經逐漸占據了上風。
夕月神劍劍光如水,道道劍氣直逼七名刺客的招式破綻,隻是三劍兩式之間,就將其中的三名刺客擊成重傷。
眼見剩下四名刺客仍舊要戰,羽洛已經不能忍受再讓公主動手的事情,起手一擊重擊,將樵夫打翻在地,持劍便朝著剩下的四人攻擊而去。
“大家小心。”其中一名刺客大喊出口,隻是還不等他心字完全出口,羽洛就已經動運幻龍劍式閃至了他的身後,起身一腳掃在對方的腹部,讓此人瞬間痙攣在地,無力動彈。
剩下的三人見狀,都是頓感吃驚,這羽洛的攻勢比最開始時還要厲害,仿似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這讓這三人都是麵麵相覷,之後很是默契地一起攻向了羽洛。
羽洛凜然不懼,見三人一起攻來,幻龍劍式再度運出,一連分出三道殘影,分散於來人身後,隻是三招兩式之間,就見這三人應聲倒地。再無力戰鬥。
此刻的染底如同看到了曾經的神洛,眼眸之中盡是難言的柔情。
走至羽洛的身旁,對羽洛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神洛?”
出人意料的話語讓羽洛感到措手不及,問道:“為何這麼問?”
“你就告訴我,你倒是是不是他!”苒蝶說話有些哽咽。
羽洛感到茫然,小聲說道:“該說的情況,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不過是得到了他的親傳而已,又怎麼可能會是他。”
苒蝶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淚水,看著羽洛說道:“對不起,我太想念他了。”
苒蝶的話讓羽洛感到心痛,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苒蝶。
轉頭看向捂著手臂硬撐著身體的樵夫,羽洛大步走到了他的身旁,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這裏的?”
樵夫冷哼了聲,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羽洛上去就是一腳,使得樵夫受傷的手臂傷上加傷,怒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樵夫疼的是呲牙咧嘴,但是眼眸之中仍舊顯出不屈的神色,說道:“我既然技不如人,那就隻能甘拜下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必跟我說那些沒用的話。”
見樵夫仍舊嘴硬,羽洛當即蹲下,身給了樵夫臉上一拳,狠聲說道:“那你老實告訴我,我到底跟你們有什麼仇?”
樵夫冷聲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仇?”之後樵夫又放聲大笑,說道:“要怪隻怪你得罪了一個大人物……”
不等樵夫將話說完,隨後便見一道攝人的劍光斬至。
羽洛大駭,連忙閃避,隻是樵夫就沒有了閃避的好運,被那道劍光生生撕裂了身體,生命瞬間消失而去。
“什麼人?”羽洛對著劍光飛來的天際大聲喊道。
苒蝶也被這道莫名的劍氣驚的不輕,連忙向羽洛的身邊靠攏。
話音剛落,就見一名身著灰色衣袍的修士從天而降,正是與長孫淨走的最近,柳文燭為長孫淨推薦的人選,雲霧宗的宗主,沃鍾。
“好小子,我派了二十餘名聖王前來殺你都殺不死你,並且還在你手下折了一名修為已經快要踏入神境的修士,你倒是讓我好生驚訝呀!”沃鍾臉上現出冷笑,讓人感到陰森恐怖。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致我於死地?”羽洛問道。
這沃鍾終歸是久經江湖,羽洛的問題並沒有讓他說出羽洛想要的答案,反倒是說了一句:“你猜猜看?想想本座為何要殺你!”
這讓羽洛跟苒蝶都是相視了眼,別說是猜不到了,就算是猜到了個錯誤的答案,那沃鍾也未必就會說你猜錯了,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問不出答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