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洛仙劍翻旋,與扶桑纏鬥之間已經過了三十多招。
苒蝶見靜心笛難以招架,更是喚出了她的夕月神劍,近身觀望此間,隻見此劍劍柄為通透白晶所鑄,透出的些許琉璃月色與鑲配著的玉石仙晶交相輝映,劍身明亮如月,在神力的加持下散發出皎潔的月光。
苒蝶得神劍助力,與激鬥的對手交戰起來可謂是遊刃有餘,隻是修為終歸難以壓製對方,一時之間也是處在一個不相上下的地位。
靈力運轉,羽洛調運仙劍全力出手,羲皇玄天術的雙儀之印不斷吸扯著周圍的靈力,這讓羽洛的靈力一直都處於充盈的狀態,勝負的高下也是逐漸變的明顯。
“是你輸了!”羽洛一聲厲喝,頓時調運仙劍擊出一道雙儀之印,數道劍氣自雙儀之印中疾射而出,奇妙的符文更是回旋天際,如虹般的劍術壓的扶桑毫無招架之力。隻是轉眼間的功夫,扶桑就被這些淩厲的劍氣斬的渾身是傷。
劍訣連點劍身,羽洛一聲怒喝,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之中,五道殘影分立在庭院五角,龍皇神術的幻龍劍式猛然運氣,澎湃的靈力波動在羽洛每次的移動之中都綻出了攝人的劍光。
五劍祭出,雷霆般的威能震得扶桑五人都是口吐鮮血,跌落在地。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扶桑眼中滿是不相信,隻是不等他問出緣由,羽洛已經察覺到了又有一波人正在向他這裏彙聚。
為了避免多生事端,羽洛飛身衝進屋子,將那被淩辱未遂的女子救出,與苒蝶一並飛身而起,極速離開了溟嵐山莊。
羽洛終歸心細,臨走之前也不忘一劍斬向匡怙,在匡怙的腿上劃出了一道裂口,這也使得匡怙哭叫連連,呼喊來人救命。因為要救助匡怙的關係,來人,大部分都得到了牽製,從而為羽洛與苒蝶的遁離爭取了不少的時間。
三人遁離的極快,轉眼之間已經掠到了密林之中。
“你這把劍哪來的?”苒蝶見周圍已經安全,就向羽洛詢問。
羽洛回道:“司空絕送的。怎麼了嗎?”
苒蝶一滯,說道:“沒什麼,我本想送你一把仙劍,現在看來不需要了,這把劍,你用起來很合適。”
羽洛輕點了下頭,隨後看向了這名被他們所救的女子,怒氣隨即就不打一處來,之後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女子的臉上,將女子扇倒在地,也不管女子已經泣不成聲,大怒著說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苒蝶見狀,感到驚訝無比,說道:“你不是救了她嗎?為何又要打她?”
羽洛冷哼了聲,憤聲說道:“我是救了她,但是要不是她幫著匡怙那敗類,我又怎麼會陷入那種危險的境地。”
“這到底怎麼回事?”苒蝶感到疑惑。
“說,你到底跟匡怙是什麼關係?”羽洛冷眼看著坐在地上哽咽的女子。
“我,我是這附近山鎮上的女子,先前上山采摘野菜,卻不料被匡怙綁到溟嵐山莊的。”女子仍舊哽咽。
聽了女子的敘述,羽洛更加憤恨,說道:“既然你是被匡怙綁去的,那我救你的時候,你為何幫著匡怙而不幫著我?你可知道你這樣做險些讓我們命喪溟嵐山莊嗎?”
女子的做法讓羽洛感到困惑,完全不該出現的狀況讓他難以理解這其中的緣由。
苒蝶聽了羽洛的說法後,也是大致明白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冷靜了下心思後,柔聲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女子有些啜泣,哭訴著說道:“匡怙在這一代無惡不作,可謂是喪盡天良,但凡被他綁了的女子,大多都被糟,蹋致死,要是不從,那家人就會跟著遭殃,我,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才幫著他的。”
羽洛聽到女子這麼說,怒火也是消退了不少,稍作冷靜之後,又道:“那你可知道,你幫著他的後果,很有可能是將我們陷入到一個萬劫不複的境地嗎?”
女子傷心的哭泣,不敢看羽洛,口中接連說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苒蝶終歸是個女人,對女子的哭訴感到心痛,見羽洛又要說話,當即也是給羽洛使了個眼色,讓羽洛收回了要說的話。轉言安慰道:“你別聽他亂說,我們這不都是好好的嗎?”
“可是他險些讓我們遭遇不測!”羽洛終歸難以忍住自己的怒火,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我們不是沒事嗎?”苒蝶嗔了羽洛一眼,這讓羽洛的怒火也是瞬間消滅了不少。
苒蝶又道:“如果我是她,我想我也會先顧及自己的家人的,你不要責怪她了,她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