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古溟與邢無邪的厲害,兩人也是親眼見過的,要是交手,羽洛跟秋雨婼兩人可謂完全不是對手,所以兩人想要無事,多半也隻能寄希望於陰古溟跟邢無邪不是不講理的人了。
羽洛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屍體,說道:“莊主有所不知,我們兩人途徑此地,不想卻遭到了他們的攔路,更想搶奪我身上的財物法器,無奈之下隻能動手殺了他們,還望莊主明鑒。”
匡怙聽到羽洛的話後,當即就急了,對陰古溟說道:“莊主,你別聽他栽贓陷害,是他們刻意傷人在先,我們為了不讓兄弟受到傷害,所以才一起動手,為兄弟們報仇,可是沒想到。”匡怙說著說著,哭腔更重,道:“莊主,是我無能啊,沒能打過他,這才讓兄弟們慘死啊。”
邢無邪倒還好,臉上的凝重之色去了大半,但是陰古溟原本凝重的臉色更顯陰沉。
羽洛跟秋雨婼聽到匡怙這誣陷人的話,怒火瞬間升起,秋雨婼指著匡怙,怒道:“你簡直是含血噴人,明明是你們做賊在先,現在反倒說我們先出手傷了你們,你簡直胡說八道。”
匡怙冷笑了聲,說道:“你們真是有膽殺人沒膽承認的小人。”說完之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屍體,說道:“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敢說我誣陷你們,簡直卑鄙無恥。”
羽洛也是察覺到了這人的刻意誣蔑,再也無法按捺心中的怒火,怒道:“休要血口噴人,你們做的事情,現在還想誣賴到我們頭上嗎?”
羽洛的話讓陰古溟臉色更加難看,眼眸也變的陰冷。
匡怙很是蠻橫的冷笑了聲,道:“我血口噴人,我誣賴你們,那你倒是跟我說下,我這些兄弟是怎麼死的?”
“你。”羽洛實在無法忍耐匡怙那令人作嘔的奸佞嘴臉,當即也是一聲爆喝,正欲為自己爭辯,卻是無言以對,畢竟人確實是他們殺的,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羽洛憤恨地看著這令人作嘔的匡怙,竭盡全力控製著想要立刻將這奸人擊殺的衝動,因為盛怒中的羽洛很是明白,站在匡怙身旁的人,是溟嵐山莊與薄霧山莊的莊主,若是陰古溟與邢無邪有私心,不能明察秋毫,那他跟秋雨婼將會是在劫難逃了。
秋雨婼很是著急地拉了一下羽洛的衣袖,眼神詢問著羽洛現在該怎麼辦,有些慌亂的她顯然沒有辦法。
羽洛朝著秋雨婼示以微笑,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堅定地說道:“想嫁禍給我們,讓我們承擔罪責,白日做夢。”說完之後再度看向匡怙,冷聲說道:“你說我們先動的手,你可有什麼證據。”
羽洛這話讓匡怙很是震驚,慌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說不出什麼。這讓陰古溟跟邢無邪兩人都是麵露難色。
邢無邪臉上多有為難,說道:“古兄,這件事情要是沒有證據,隻怕也不能妄斷啊!”
陰古溟感到憤恨,說道:“我們的人都已經死了,這點總不能是栽贓吧。”
邢無邪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屍體,臉上陰沉了下來。
秋雨婼也是和道:“沒有證據吧,這就正好說明,是你們動手在先。”
“胡說。”匡怙聽到秋雨婼這話,也不管它是不是事實,一口便否定了秋雨婼的話。
“怎麼?你還想抵賴?”秋雨婼怒道。
匡怙更感著急,看著地上的屍體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這讓陰古溟跟邢無邪兩人都感到困擾。
就在羽洛跟秋雨婼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匡怙的眼眸卻突然停在了一具屍體上,之後趕忙跑到那具屍體旁,將屍體的手臂抬起,說道:“莊主,你看,鬱景的手臂就是先被他們動手打斷的,並且肋骨還斷了三根。”匡怙說道這裏猛然站起,指著感到不妙的羽洛跟秋雨婼兩人,說道:“這就是他們先動手的證據。”
羽洛冷眼盯著實在令人感到氣憤的匡怙,道:“打鬥之中受傷在所難免,你憑什麼說這是我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