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妃回道:“長孫淨這人為了苒蝶,甚至不惜放下修為去模仿神洛,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幹不出來的。”鴛妃說完之後更敢憂慮,又道:“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我的事情出現絲毫的意外。”
雲千弘思量了片刻,也不想違背鴛妃的意思,說道:“你說的那人是誰?”
“南宮羽洛,就是我們與苒蝶分開時,被稱為是她侍衛的那人。”鴛妃很是嚴肅的說道。
雲千弘也是對那人有了些印象,伸手散去空中的那排字跡,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你大可放心,我會幫你留他一命。”
鴛妃緊張的心情算是平複了不少,說道:“既然是要去天際城,那我陪你一起去吧,人多了,也好有個照應。”
“這!隻怕多有不妥吧。”雲千弘很是為難。
“為何?”鴛妃感到驚訝。
雲千弘忙回道:“鴛妃你畢竟身為公主,如此金枝玉葉不適合長時間奔波勞頓。”雲千弘麵色露出關懷之態,道:“依我看,不如你先在這裏休息,那邊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
不等鴛妃回答,雲塵的聲音突然想起,道:“弘兒,公主身在我們這裏,就要多為公主考慮才是,不要太過任意妄為。”
雲千弘聽到雲塵的話,轉身看向雲塵,見此時的雲塵正在為自己沏茶,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雲千弘很是恭敬地向雲塵躬身行了一禮,道:“是,父王。”
雖然雲千弘這麼回答著雲塵的話,但是仍舊不能完全明白雲塵這時候打斷他們二人的談話,究竟是因為何故,所以臉上多有不解之色。
鴛妃眉頭也是微蹙,說道:“長時間奔波勞頓,我並不是不能夠接受,畢竟比之嫁到我不想去的地方,要好上太多,關於這點,你的好意我也就心領了。”
雲千弘看著同樣轉過身來的鴛妃,又看了眼向自己點頭示意的雲塵,也是明白了雲塵的意思,說道:“既然公主想要這麼來,那我也就不強求你了。”
鴛妃臉上露出了微笑,之後對莊楚修五人說道:“你們五人可以留在這裏繼續修煉,我尚且有些事情,需要離開一趟了。”
邵黎,索越,鬆忌三人都是走到了莊楚修與牧凡兩人的身旁,五人都是搞不懂發生了什麼。
莊楚修思量了一番之後,起身說道:“公主,不如我們五人也陪同你一起去吧,以我們現在的修為,老實說,並不適合再繼續修煉下去了。”
雲千弘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莊楚修回道:“我們幾人的修為,已經環走在了瓶頸,若是持續修煉,隻怕公主對羽洛修為的擔憂,也會出現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也很有可能會因此失去比試的資格。”
邵黎四人聽莊楚修這麼說,一番思量之後也都是承認莊楚修的說法。
雲千弘聞言之後,也是理解了這其中的關係,對鴛妃說道:“鴛妃,我看他們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不如就帶他們一起去吧。”
鴛妃臉上雖然多有不情願,但考慮到這其中的關係,便也釋然了,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即刻動身,盡快到達常青樹,找到那裏的苒蝶與羽洛。”
雲千弘說道:“雖然苒蝶這些年喜歡隱藏身份,尋找起來有一定難度,但對我而言並非什麼難事,等明日我讓人備好仙乘之後,再找尋她也不遲。”
鴛妃搖了搖頭,道:“什麼都幹的出來的長孫淨,我不放心。”鴛妃的目光變的堅定無比,說道:“即刻準備,務必確保羽洛毫發無損。”
雲千弘也是感到了鴛妃的執拗,又考慮到她身為公主的身份,不好意思拒絕,為難之際目光看向雲塵,見雲塵朝著自己點頭,也是放下了心中的顧慮。
將石槍以神力插回山峰之上,雲千弘對鴛妃說道:“既然這樣,還請鴛妃莫怪。”說完之後又伸手將一道神力打入天際,屆時隻聞一聲響徹天際的怒吼聲傳出,便見一頭長有白色羽翼的白虎從天而降,仔細觀之,此白虎高達一丈,長約三丈,身寬體壯,金目含威,且身披鎏金甲胄,一身泛出金白兩色的光芒神聖而閃耀。單是走動身體,便能夠感受到此白虎的威猛,讓演武場中的百名修士都是望之色變,紛紛避退。
雲千弘見白虎走至身旁,隨即也是高高躍起,穩穩地騎在了白虎背上,之後伸手發出一道神力,將鴛妃身體托起,讓她側身坐在自己的身前,聞著鴛妃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體香,讓有些慌亂的雲千弘不敢去直視早已經羞紅了臉的鴛妃,動作有些生硬地拍了拍白虎身上那雪白的絨毛,便見白虎發出一道白色的仙靈之力,將莊楚修五人托到身體兩側,以神力拖住五人慢慢騰空而起。在非常滿意的雲塵的默許下,發出一聲雷霆般的咆哮,以極快的速度穿入了天空,消失而去。隻留下一群驚駭過後有些疲軟的修士朝著天空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