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蝶聞言之後臉龐上的笑意也是冷了下來,有些擔憂地說道:“對方的修為畢竟是聖皇,並且還是以一敵二,若不讓他使用此術,豈不是注定失敗?”
司空絕也是同意苒蝶的話,說道:“你說的並不錯,所以我想讓羽洛在這場比試之中盡量的不去運用龍皇神術,但是也並不限製。”
“這怎麼說,若是如此,豈不是更加的去阻攔了羽洛在比試中的發揮?”秋雨婼也是感到這場比試的困難。繼續說道:“若說隻用一種術法,那倒是可以很直接的使用招式,但要是適當去用,未免要限製羽洛原本能發揮的水準了。”
司空絕也是感到無奈,說道:“羽洛畢竟身份特殊,讓他如此,也是迫不得已,隻是一旦開始正式比試,難免會遇到一些被限製過修為的聖皇為對手,若羽洛不能夠完全去適應自己真正的修為,隻怕到那時多有危險。”
苒蝶與秋雨婼聞言也是明白了司空絕的用意,並沒有再多言,都是有些擔憂地看向羽洛。
羽洛聞言之後也是再度向司空絕拱手示了下謝意,之後沒再說什麼,大步走向了演武場中的兩人。
兩人見羽洛走至,也都是站立而起,相視了眼後都是向羽洛拱手示意,分別說道:“請。”
羽洛也是慢慢感到了壓力,這是他習得神洛術法之後第一次感到有些難以平靜,但仍舊很快保持了冷靜,拱手向麵前的兩位聖皇,回道:“請。”
就在話語剛出口,一道攝人的拳風豁然轟至,羽洛眉頭一凝,見多方一人已經動手,當下也是運轉了靈力,起手擋住了攻至的一拳,怎料聖皇的修為根本不是高出聖王一個檔次,擋住拳頭的手臂被這一拳壓向身軀,重重落在了胸膛之上。
羲皇玄天術立刻發動,羽洛了然不能力敵聖皇的攻擊,當下也是向後急速退去,以術法隻能巧妙化解了聖皇第一次攻擊。
隻是對方畢竟兩人,就在羽洛卸掉第一擊之後,另一人的已經繞到了羽洛的身後,以掃腿攻向羽洛的下盤,想以此招將羽洛完全製服。
隻是羽洛畢竟也不是一般修士,憑借羲皇玄天術的禦力精妙,向後不斷滑動的身形也是後翻而起,避開了這位聖皇攻擊之後,借力使力,淩空一劍,靈動的長劍如同長蛇吐信,劍身瞬間就劃向了見勢不對,旋身而起的聖皇腰部。
對方心神大駭,心思這人境界平平,劍招竟然多變奇快,也不再保留,一道虹光閃動,一柄明亮的長劍赫然出現在身前,擋下羽洛的斬擊之後再度翻身,來了一擊淩空掃腿,攻向羽洛的腹部。
羽洛見狀,了然對方並不好對付,運轉靈力,雙儀之印頓時自手掌散出,壓住攻來腿擊立刻彈身而起,手中長劍在身體的回旋之下,與地麵相平,快速回旋而下。
正在與羽洛交手的聖皇眼眸之中透漏出了幾分的驚駭,這人的劍法竟然有種毫無破綻的感覺。沒有與羽洛硬拚,運轉靈力側身閃避羽洛的回旋斬下的一劍。
說時遲,那時快,第一次出手的聖皇也是沒有要留手的意思,祭出一劍,飛身刺向即將落地的羽洛,而剛閃避開羽洛攻擊的聖皇也是封住了羽洛可能撤退的路線,當空一擊斬擊,朝著羽洛的後背斬去。
司空絕眉頭微凝,苒蝶與秋雨婼更是驚呼出聲,這才剛開始比試,兩人與羽洛就發生如此接連不斷的碰撞,更將羽洛逼入險境,內心之中的擔心瞬間就如洪水一般溢出了河道。
還未完全著地的羽洛也是感到了危險正在逼近,心急之間眼眸之中竟也是泛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身體旋轉而下,長劍劍尖猛然著地,一道雙儀之印在地麵旋轉而開,一股難以言明的強大靈力瞬間湧上丹田,羽洛竟是借助長劍劍身,卸掉了下墜之力,就在兩位聖皇即將斬向羽洛的身體時,羽洛隨即將一道靈力猛然轟擊地麵,將身體平行地麵彈射而出。
兩位聖皇見狀,麵龐之上都是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隻是兩人出招已經來不及收回,本來攻擊羽洛的攻擊竟是兩相對撞,使得兩人趕忙運轉靈力阻擋靈力的震蕩,身形都是朝著不同的方向彈射而開,雙雙穩住腳步後又連退數步,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隻有聖使修為的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