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太上長老並沒有直接說自己的主意,而是反問眾人,提出了這樣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這個嘛……剛才那老嫗一直在嚐試擰開蓋子,我估計那胎兒想要出來,應該是需要先將蓋子打開。”雖然不知道太上長老在打什麼算盤,但是邵勇還是老實地回答了太上長老的問題。
“嗯,的確如此,可是那老嫗嚐試了兩次都沒有打開蓋子,不是嗎?”
太上長老繼續談著這個話題,好像意有所指。
“老家夥,你要是有什麼主意了就直說,別在這磨磨唧唧,那怪胎就要出世了,我們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聽你的推理過程。”
翼龍已經不耐煩了,一再催促太上長老趕快說出應對這種局麵的辦法。
“好,那我就直說了,那老嫗剛才也嚐試打開瓶蓋,但第一次卻沒有成功,反倒是她割破手腕那一下,卻讓瓶蓋稍微鬆動了些,如今這瓶子變成這個樣子,也應該是老嫗的鮮血將它徹底激活了。”
“所以,你的結論是?”
“所以,我覺得打開瓶蓋肯定需要那老嫗鮮血中的某種屬性,而隻要我們能提供與那老嫗鮮血的屬性完全相反的另一種物質出來,那麼瓶子就一定會重新受到封印,裏麵的胎兒應該也就出不來了。”
太上長老很自信,得出這個結論的確有理有據,可信度很高。
“隻是,我們到哪裏去找這樣的東西?”
邵勇開口,提出了關鍵的問題,理論上這個方法是絕對可行的,可是問題在於,他們要去哪裏才能找到與老嫗鮮血的屬性完全相反的東西來?
這是一個關鍵,不把這個問題解開,再多的理論都隻是紙上談兵而已。
“這個難題,我倒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隻不過,未必就是正確答案。”
太上長老吞吞吐吐起來,事實上,他之所以不自信,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解決辦法是否正確。
“但說無妨!”
大長老略微猶豫,而後說道:“我個人認為,與那老嫗屬性完全相反又能與之完全抗衡的,就是我們自己的鮮血。”
“這……”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下來,這種方法不可謂不冒險,太上長老的意思誰都明白,就是讓他們三人也放血,注入那個瓶子之中,以此對抗那老嫗的鮮血。
這是唯一一種方法,九州人的鮮血和絕域人的確實有很大不同,帶著兩種相反的屬性,如果大長老之之前的猜測成立,那麼這個方法就很有可能會奏效。到時候就會避免一場大的浩劫。
可是,萬一太上長老的猜測是錯的,那麼他們三人的鮮血輸進去,可能不僅不會讓瓶蓋加固,反而有可能會加速瓶子打開,讓那恐怖的胎兒提前出來。
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開始放血。
反正放任不管,那胎兒遲早也會出世,幹脆賭上一賭!
三人一語不發,全都在割腕放血,每個人的黃金血液懸浮在空中,一滴一滴的排列很整齊,而後,三人各自出手,將各自的鮮血打過去,衝向那詭異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