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紹行語塞,他總不能告訴齊瑜,他今天是來教訓他的。
“你來到這,姨娘不知道吧,我送你回去,不讓她要擔心了。”齊瑜朝楚紹行招手。楚紹行見齊瑜這麼溫柔,不但不追究他,還說要送他回去,身手還這麼好。心裏已經改變了之前的看法,覺得齊瑜和藹可親起來。
“我來這的事,你千萬不能告訴我娘親。不然,我就······哼”楚紹行說著別扭的轉過頭。他在宮中橫行霸道慣了,讓他說請求的話語,始終難為情,這半是請求半是命令的話已經是極限了。
齊瑜聞言隻是笑笑,牽住了他的手走出齊府。楚紹行看著齊瑜好看的側臉,心想,有個這樣的哥哥也挺好的。小小的楚紹行並不知道,這種既想親近齊瑜,又害怕的情緒,叫做崇拜。
兩人雖是兄弟,但是楚紹行並不能隨意出宮,見麵的次數也很少。後來,兩人都長大了,齊瑜便東奔西跑。而楚紹行養成了現在的自戀性格,卻是齊瑜料想不到的。
齊瑜回到齊府,楚紹行也跟著去了齊府,一下馬車,齊瑜就被她娘親叫去了。楚紹行自然跟著。
“姨娘,紹行好久沒來看望你,你不會生氣吧。”楚紹行拉著大夫人的手親近道。
大夫人看見楚紹行很開心。“怎麼會,紹行。這次來了,多住幾天,好久沒來齊府玩了,我讓齊瑜帶著你到我們嵐縣好好玩玩。”
“姨娘,表哥早就和我說了,你說是嗎?表哥?”楚紹行朝齊瑜挑眉道。齊瑜看著楚紹行的樣子,沒說話。
“娘,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帶紹行下去休息了。”
“好,好,舟車勞頓,快去好好休息。明天再給我說說你這一路上遇到什麼好玩的。”齊瑜帶著楚紹行退了出去。
白磬回到齊府,有人給她安排了房間,她乘人不注意來到了齊瑜的斂清居,化作了茶花的形態。她雖然能讓她的本體留在齊瑜房中,可是,她離了本體,本體就和普通花草無異,聽不懂人言,也不能隨齊瑜的話語搖頭或點頭了。為了不讓齊瑜懷疑,她隻好變回原形,安靜地待在斂清居。
齊瑜回到房間,就看見了窗台的白茶花。他走過去,用手輕撫花瓣,許久不見,倒是沒什麼變化,現在是春天,正是花期。也不見得有別的花骨朵冒出來。
“我回來了,這幾個月,你在這過得如何?”齊瑜輕聲問道。
白磬花枝微彎,輕輕點頭。齊瑜見它乖巧,放心了。將房中的書整理了一下,喚來齊石將花盆搬到陽光下曬太陽。白磬被齊石搬到太陽底下。不一會兒,身上就有汗水流下來。齊瑜並不知道白磬的處境,好好沐浴了一番,才出房門。
楚紹行被安排在離白磬不遠的院子,在齊府,除了齊瑜他也就隻和白磬比較熟了,而且他認為白磬是個很好趣的人。所以他就順道去找了下白磬。可是房中並沒有人。楚紹行以為她去找齊瑜了。便轉身去找齊瑜。正好在半路上碰到了他。
“你那個小保鏢呢?怎麼不見她?”
齊瑜以為他是問白磬怎麼沒跟在他身邊。
“我安排了人送她回房休息。你找她什麼事?
“哦?這樣啊,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找她陪我逛逛嵐縣。”楚紹行眯了眯眼,眼裏閃爍著不知明的光。
“她也是第一次到嵐縣,又怎麼會知曉路線,你若是現在就想出去,我讓齊石給你帶路。”齊瑜平靜道。
“不用了,我回房休息了,明天吧。再說了,你不是說要親自帶路嗎,表哥?”楚紹行在親自兩字上加重了聲線。遂扭頭離去。
齊瑜輕皺眉頭,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並未糾結,步伐一轉去了他父親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