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屈辱(2 / 3)

“哈哈,不錯,不錯,竟然可以查到我,看樣子你也是下了點功課的。”白西裝男子拍著手站起身,笑道。

“既然能知道我是大黑衣的弟弟,那你就應該知道我簫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白衣男子走下台階,兩手插兜微微弓著上身道。

“我知道你是誰,我想你也能猜到是誰告訴我你的事,但是我也想告訴你一件事,別說你是大黑衣的弟弟,你就是玉皇大帝的弟弟也不能動我兄弟。”曹鐵蛋抽出一根煙,吞雲吐霧間咧著自己的嘴,獰笑道。

“你也不用再恐嚇我,我今天既然敢來,就沒在意過你那些什麼殺人沉屍的狗屁爛糟事,誰沒殺過幾個人呢?如果你感覺我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是那種可以隨意揉捏的軟蛋,那你這個狗屁帝都小白衣就來試試好了!”叼著煙的曹鐵蛋上前一步,煙斜嘴歪。

“哈哈,不錯不錯,真不錯!”簫將往後一退,伸手拿過掛在鐵架上的一根皮鞭。

北京碩果僅存的牧羊鞭傳人,被有心人善意的稱作“鞭法帝王”的梁紅軍曾說過,“跟我學鞭的人數不勝數,但最得我心者也是我唯一承認為入門徒弟的隻有那簫家小子。”

所以被封住嘴的呂鑫悲催了,頭也沒回的簫將單手往後一揮,呂鑫的兩瓣屁股蛋中間的那條縫立刻就由紅轉紫再轉黑。

將頭往後延伸到極限的呂鑫艱難轉過頭,眼神哀怨悲傷,配合上眼角那滴懸掛的淚水,像是被強行破瓜一樣的痛苦。

險些將煙頭捏碎的曹鐵蛋聳了聳肩,若無其事的抽了一口煙,道:“其實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救他的,隻是為了告訴你不要再對我女人抱有幻想了。”

“是麼?”簫將陰陰一笑。

“恩~唔~恩~~~~”眼花繚亂的幾鞭又抽在呂鑫的屁股中間,不偏不倚,不管呂鑫怎麼躲,鞭頭都準確的抽在那條縫上,頃刻間鮮血就順著呂鑫的臀部流到地上。

在幾鞭之前還能保持鎮定的曹鐵蛋見簫將還有繼續揮鞭的態勢,陡然前衝,大喊道:“夠了!”

兩名壯漢在瞬間就迎著曹鐵蛋衝了過去,二人一左一右兩個砂鍋大的拳頭朝著曹鐵蛋的麵門招呼過去。

無奈曹鐵蛋隻好架起雙臂抵擋二人的攻擊。

被擊退的曹鐵蛋怒視著簫將,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提醒著他眼前的二人絕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被擊中的地方已經開始酸麻起來。

“嗬嗬,不是不在乎嗎?”收鞭的簫將重新坐到椅子上,疊起雙腿笑問道,把玩著手中的皮鞭一副盡在掌握的神情。

曹鐵蛋在原地啞口無言,眼神在院子可視的圍牆上掃視一圈,這家夥怎麼還不出現!

“其實呢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你隻需要給我保證一下離開卞冰花,再,給我跪下磕個頭,我就放過你這個兄弟。”簫將微微一笑,像是在說理所應當的事。

“你他媽去死!”曹鐵蛋怒罵。

抽刀前衝,滿麵戾氣。

氣急的簫將站起,瞬間感覺到頭頂一陣陰風,驚悚抬頭。

以虎撲之勢從房頂躍下的獨孤裕隆手持鋤地的矛頭當空躍下,因為是頭朝下所以簫將看不清他的麵容,卻可以看見他手中所持矛頭所發出的寒光。

狼狽的往後後退兩步,躲過當頭一矛,手中的牧羊鞭順勢揮出裹挾獨孤裕隆手中的矛頭。

簫將瞬間睜大眼睛,屈辱的尖叫出聲。

獨孤裕隆落地之後根本就沒有再握持長矛的意思,在簫將揮鞭的一刹那就鬆開了手中的長矛,與其說是簫將出手裹挾了長矛,不如說是獨孤裕隆將長矛送到了簫將的鞭子上。

然後一拳悍然衝出。

穩住身形的簫將屈辱的看著迎麵衝來的一拳,尖叫之後抬起右手基本沒有蓄力就一拳揮出。

從獨孤裕隆無聲無息的爬上屋頂沒被院子內的十幾個保鏢發現的時候簫將就輸了,被他硬生生的逼退兩步的時候他就輸了,慌亂之下胡亂出鞭想奪下對方的武器而不是攻擊其持器的手時他就徹底的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