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酒吧裏概不賒賬,這可是老板你定的規矩。”
小店長笑著又把新調好的十杯酒一一放在靳少琛的麵前,還不忘及時的報出來總價格。
“啪”的一聲,一個錢包被甩在吧台上,靳少琛麵色陰冷的繼續灌酒,一點兒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西方燦對於靳少琛的錢包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直接拿起來扔給了小店長,他則是麵帶擔憂的看著靳少琛,放蕩不羈的神情裏帶著一絲擔憂。
“琛,事情現在越鬧越大了,你沒有想過,今天溫若瑤看到這一切,她該怎麼承受的住?”
任是再堅強的女人,再看到這樣一則新聞,都不可能鎮定以對吧。
現在網上的謾罵越來越難聽,西方燦仿佛都能夠看到溫若瑤一個人躲在家裏痛哭的畫麵,想想真是於心不忍。
“那都是事實。”
無論溫若瑤能不能承受住,那些都是她必須承擔的。
誰讓,她是溫若瑤,是那個人的女兒呢。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他美滿幸福的家庭,又怎麼可能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可是溫若瑤什麼都沒有做,她之前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她不是現在父母的女兒,她更是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你和靳伯母的事情。”
西方燦很是不能理解,這種母債女償的思想,他更是接受不了。
而且,靳少琛是因為報複而這樣對待溫若瑤,他難道就沒看到,他自己現在的臉色有多麼陰沉嗎?
為了一場上一代的報複,這樣的折磨別人,也為難自己,真的有必要嗎?
“這是她該承受的。”
靳少琛再次一口灌下一整杯酒,冰涼的液體流入腹中,讓原本就冰冷的心更加冰寒透徹。
十杯酒被靳少琛以最快的速度喝完,空杯被重重放下,他冷冷的吩咐,“再來。”
小店長看著手邊的錢包,二話不說,迅速的又調出十杯更貴的酒。
西方燦微微沉默了會,他也有些煩躁的端起其中一杯酒,一口喝幹。
“琛,她會恨你的。”
靳少琛嘴角微微冷笑,恨,早就存在他們之間了。
不是他恨她,就是她恨他。
恨嗎?這樣也挺好。
起碼,恨一個人,就會一直把那個人記在心底。
……
溫若瑤和軒軒回到家時,看到家門口坐在的人,兩個人都愣住了。
坐在地上的人一臉頹廢,神情又是焦急又是擔心,聽到響動後,他立即抬起頭,看到溫若瑤他們,趕緊站起來,卻因為長時間的僵硬不動而差點兒再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
“小心。”
“舅舅小心。”
溫若瑤和軒軒同時上前扶住腿酸的溫凱,兩人臉上都帶著關心。
溫凱卻忽然覺得鼻子一酸,一向堅強的眼眶裏竟是帶上了濕潤,他有些期期艾艾的喊了一聲,“姐姐……”
喊完之後,溫凱像是想到了什麼,身體微微退後半步,眼神又是難過又是愧疚。
溫若瑤輕歎了一聲,淡淡的笑了一下,“先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