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弟更是爽完了天,充滿笑意的眼神望向葉凡,似乎是在炫耀。
說真的,葉凡都有點妒忌這個家夥了,靠,桃花運未免也太好了吧,叫一聲姐姐,就獲得一個吻。
“姐姐,這邊再來一個。”
龜弟指了指另一邊臉頰,笑道,“平衡一下。”
“你這個小滑頭,從小就這樣,將來一定是大色狼。”
女營業員嬌叱著,不過粉唇還是落在了龜弟的麵頰上。
“姐姐,姐姐。”
龜弟叫個不停,那叫一個乖巧。
對方笑問:“叫那麼甜幹嘛?”
“姐姐,我要吃奶。”
女營業員聞言,立刻羞紅了臉,她將龜弟塞到了葉凡的懷中,說道:“找你媽媽去。”
龜弟對葉凡說道:“快給我找個媽。”
葉凡則笑道:“先叫爸再說。”
“你想的美,放心,我龜弟總有一天會憑借自己的本事征服一大片漂亮美眉的。”
“不吹牛你能死嗎?”
龜弟胸有成竹的樣子:“咱們就拭目以待吧,到了女子學院,你的魅力絕對沒有我大,敢不敢跟我打賭?”
“賭什麼?”
“就比誰的魅力大,在校園裏隨機搭訕女生,索要香吻,誰獲得的次數最多,誰就是勝利者,輸的一方,要找一百個美眉去吻贏得的那個人,怎麼樣?”
“吆喝,小樣,你哥哥我會怕你?賭就賭。”葉凡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旁邊的那名女營業員聞言,徹底無語,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葉凡自稱是對方的哥哥呢?她算是徹底淩亂了。
還有就是龜弟所提的賭約,未免也太荒誕了,年輕人的價值觀簡直是要瘋了。
青陽市,醫院內的某個診斷室。
一名醫師望著林婉兒剛拍完的CT,指著上麵的一小團陰影,詢問道:“這是什麼?”
美女總裁如實回答:“好像是一顆珠子。”
那醫師沉思片刻,開了口:“也許你近期所表現出來的焦躁,就是這枚珠子引起的,我建議通過微創手術將它從你的體內取出來。”
沒有人清楚,林婉兒脾氣的狂躁並非是因為清靈珠的緣故,而是由於她的體內流淌著葉凡的血。
林婉兒谘詢:“你的意思是說,隻要取出珠子,我的情況就會好轉?”
“沒錯,到時候我再給你開一些安神的藥配合治療,保證會恢複到從前。”
“好,那就依你。”
隨後,林婉兒出了診斷室,將情況跟外麵的林寶兒大概講述了一遍。
林寶兒聞言,不由問道:“姐姐,那珠子是土包子給你的,你真的要取出來嗎?”
“嗯,也許珠子也是識主之物,並不適合我,待葉凡返回青陽市,我再將它還給他。”
小蘿莉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也許這是土包子給你的定情之物哦。”
林婉兒的臉色變得粉紅:“別瞎說。”
“你之前剛動完手術不久,真的決定再躺在手術台上嗎?”
“嗯。”林婉兒點了點頭,“我對目前自己的表現嚴重不滿,無緣無故地動怒,這並非是一個稱職女總裁的風範,現在下屬們見到我仿佛老鼠見到了貓,個個嚇得不輕,我又不是母老虎,既然醫生說是珠子的緣故,那就不如將它取出來。”
林寶兒勉強答應:“那好吧。”
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林婉兒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醫生已經將清靈珠還給了她,“不必擔心,祝你早日康複。”
“多謝你,醫生。”林婉兒彬彬有禮地回應著。
林寶兒轉身欲走:“姐姐,我先去辦理住院手續。”
“不用,咱們回家休養。”
林婉兒並非是那種嬌生慣養的溫室裏的花朵,忍著傷口的疼痛,坐起了身。
“幹嘛這麼著急回家?”
“又不是大手術,用不著住院,不過是微創而已,你姐姐我可沒有那麼嬌氣。”
“就依你。”
回到林家豪宅,林寶兒將姐姐攙扶到了臥室:“你先好好休息,我為你煲烏雞蟲草湯補補。”
“多謝了寶兒。”
“嘻嘻,姐姐幹嘛跟我這麼客氣,待會兒見。”小蘿莉蹦蹦跳跳地離開了臥室,直奔廚房而去。
林婉兒半躺在床上,盡管是微創,不過早已過了麻醉期,所以傷口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陣劇痛。
這讓她的心情倍感不爽。
掏出手機,隨便打開一部電影觀看著,消磨時光。
然而暴躁的脾氣又難以抑製地衝了上來,她情不自禁地將手機朝床褥上重重扔去,抱怨著:“什麼破電影,一點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