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們便是過來威脅夏凝夕的人。
這些家夥下了電梯,朝著病房門口的方向走來。
丁武見狀,一聲令下:“給我攔住他們!”
“嘩啦”一聲,風家打手擁上前去,堵住對方的去路。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攔老子的路!”
話音落下,走廊兩頭的樓梯口,也湧出大批的打手,他們的手中,是清一色的斧頭,泛著陰冷、血腥的光芒。
其中一側的人群中,冷冷地站著那名紋身男,話語正是從他口中說出。
丁武同樣冷冰冰地回答:“識相的話,趕緊從這裏滾蛋,隻要我的兄弟們還站著,就絕對不會讓你們踏進病房半步。”
“那如果我要是從你們的身上踩過呢。”
紋身男邊說邊握緊了手中的砍斧。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丁武厲聲喝道,“兄弟們都給我注意了,誰敢硬闖,格殺勿論!”
風家打手早已將長刀、鋼管從懷中抽了出來,緊握在手,每個人緊張的神色都表明,他們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紋身男冷哼一聲,“既然你們這麼不識抬舉,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兄弟們,上!”
“啊!”
龐家打手們吼叫著,揚起手中利器,從不同方向衝了過去,刀斧狠狠地朝中山裝打手們的身上砍去。
幾乎是同一瞬間,對方也是不甘示弱,氣勢逼人地迎上前。
兵器交錯、對砍聲響徹著整層走廊,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不時有人被砍中,鬼哭狼嚎地倒在了地上。
很快,風家打手們的白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飛濺滿血水,場麵甚為震撼人心,驚心動魄。
隻見人群之中,丁武赤手空拳,一雙拳頭不時橫掃,好似一根鐵棍,被擊中者,多數當場吐血,有的人身上則清晰可聞地傳來骨頭折斷的聲響。
練家子果然不同凡響,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就算是麵對明晃晃陰森森的砍刀斧頭,依然可以遊刃有餘,重創對手。
人數上,雙方旗鼓相當,但是風家的人不少是練家子出身,所以打架更占優勢,更何況,此刻他們猶如困獸一般,鬥誌更為旺盛。
破釜沉舟者,最為可怕,風家打手目前便是這類人。
所以他們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字,在不停地循環響起,那就是:殺!殺!殺!
唯有殺戮,才能阻擋更囂張的砍殺!
他們瘋狂地揮舞著冷兵器,場麵堪比古惑仔大片!
“瑪德,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們!”
見對方如此囂張,紋身男不由惱了,衝進人群中,劈頭蓋臉第一陣亂砍,有的人被他砍中了臂膀,有的則直接砍傷大腿,倒地不起。
走廊上,早已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老大,咱們快撐不住了,他們都是不要命的主兒啊。”
終於,一名白背心男萎了,朝著紋身男喊道。
不過他是道出了很多同伴的心聲,因為風家打手此刻太不要命了,個個跟拚命三郎似的,一般小混混還真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
“槍呢,給老子槍!”
紋身男也是火了,在這樣下去,自己這邊肯定會吃虧,因為目前倒下去的人,大多數都是龐家的打手。
“給,老大!”
一名小弟忙不迭地將一把五四手槍遞給了紋身男。
與此同時,其他五六名龐家打手也紛紛掏出了手槍。
風家人見狀,不由朝後退去,對於他們而言,或者說對於大多數小混混而言,最有震懾力的玩意兒,莫過於手槍了。
風家打手想不到對方會帶槍支,不由暗暗著急,因為他們這邊,沒人帶這玩意兒。
“蓬!”
紋身男不由分說地朝著對方一個打手的小腿打去,對方頓時嗷了一聲,隨後倒在地上疼的打滾。
“都給我老實點!”
在紋身男的命令下,其他槍手紛紛瞄準了對手。
風家打手立刻停止了打鬥,不敢動彈。
紋身男趁機衝到了丁武麵前,將烏黑的槍口對準了他:“你不是挺囂張的嘛,再給老子動一下啊,我保證你現在敢奪我手槍的話,你的手下立刻會倒下十幾個人。”
丁武沒有動彈,他相信這一點,畢竟對方還有七八支手槍呢。
“兄弟,咱們玩刀玩拳頭,你這用槍,似乎勝之不武吧。”
“我管那麼多幹什麼,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要在老子麵前屈服。”紋身男的手槍頂在了丁武的額頭上,惡狠狠地命令著風家打手,“都特麼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否則我一槍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