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終於發出一聲淒慘絕倫的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靠,你這個王八蛋,我的寶貝啊。”男人看著鄭功成手中拿起來,還在滴血的菜刀,再一看自己的胯下,慘叫一聲,眼睛一翻,直接暈死過去,這倒不是疼得,而是氣的,瑪德,有拿菜刀砍那地方的麼?
“嘿嘿。”鄭功成現在是自信爆棚,邪笑一聲,伸手拿著菜刀向著車裏剩下的五個劉景天的手下獰笑道:“下一個,誰來?我切了他。”
五人都看到了那個被鄭功成一刀劈在胯下的恐怖場麵,死,不怕,但是,這玩意,一把菜刀看在下麵,誰也受不了。
“媽·的,你很牛·比·是吧,看你快,還是我的子彈快。”一個劉景天的手下怒吼一聲,伸手在腰間拔出來一把手槍,抬手就射向鄭功成的腦袋。
“噗。”
又是一顆子彈,不過,這顆子彈卻是從鄭功成的頭皮上緊貼著射在了這個拔出來手槍的劉景天手下的肩膀上。
“啊。”這人慘叫一聲,拿著手槍的手立刻垂下,不過,因為剛才腦子裏已經發出了搬動手槍的命令,手指慣性下,搬動了扳機,正好射在自己的腳麵上。
又是一聲慘叫,這人無比悲催,竟然又被氣昏過去。
“不好,有狙擊手。”
“大家小心。”
“嫂子,你們下來,誰敢攔你們,小爺我用六脈神劍滅了他們。”鄭功成渾然不覺自己說話的時候金杯車內還剩下的四個人鄙視的目光,一臉豪氣的對著裏麵一臉驚恐的陳鳳芬和周欣如說道。
周欣如倒是認識鄭功成,咬了咬牙,不顧身邊的四個壯漢,拉著陳鳳芬下了車。
剩下的四人心中想要攔下陳鳳芬和周欣如,這可是天哥交代他們必須要抓到的人,特別是周欣如,天哥一定要的女人,若是抓不住,回去也會被天哥折磨死的。
但是,那個隱藏著的狙擊手太過恐怖,在外麵竟然能夠射中坐在車裏的人,要知道,坐在車裏的最後那個被射中肩膀的人,可是被玻璃,坐在對麵的周欣如,站在車門的那個穿著壽衣拿著菜刀的二·筆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都能夠射中,太厲害了。
早死不如晚死,大家都不想死的太冤枉,在一個神奇的狙擊手麵前,一個連隊的士兵都能被壓製,更何況是這幾個人?
鄭功成恭敬地將周欣如和陳鳳芬扶著下了車,走之前還衝著車裏的人大吼兩句:“小爺的六脈神劍你們害怕了,你們都給我在車裏坐著,若不然,小爺一手六脈神劍,一手菜刀,剁了你們。”
“操·你·媽·逼·哦,老子怕你的菜刀?你個穿壽衣的二·筆,老子怕的是狙擊槍啊。”剩下的四人心中都無比鬱悶的狂吼,不過,臉上卻不露分毫。
“算你們有見識。”鄭功成見四人都一動不敢動,這才得意的拿著菜刀,護送著陳鳳芬和周欣如去了黑鬼的壽衣店。
坐在金杯汽車之中的四人都一臉鬱悶的看著對方,其中一人鼓起勇氣,心想現在周欣如,陳鳳芬和那個二貨都已經走了,應該沒事了吧。
但是,剛站起身來,要離開的時候,一顆子彈再次出現,射在了這個人的小腿上,疼的慘叫一聲,倒在車上,不敢再移動了。
其餘的人看到這個場麵,都一臉驚恐,更是一動不敢動。
城東臨河區派出所所長辦公室,一個氣喘籲籲地警察跑了進來,驚慌的說道:“李所,不好,不好了,貧民區那邊發生槍擊案了。”
“是劉景天的人在抓人,我知道。”李所長皺了皺眉頭說道:“但是,竟然敢開槍,越來越放肆了。”
“不是,是有人再擊殺天哥的手下啊。”那個氣喘籲籲地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