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不必擔心。”單良說,“我們兩個人能給白市添一份力量。”
“再次,我替我的兩個女兒謝謝你們。”
“我們的理想與白市的誌向一致,是我們先謝謝你們。”兩個人同聲道。
“城裏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趙芬問,“沒有人再次傷亡?”
“夫人!您放心了。”公孫苓說,“死亡也是其他人,不是白市的人。”
“你們兩個人聊。”單良站起來,“我再去看一遍寺廟,看看是不是有紅衣人留存?”
兩位女士點點頭。
“公孫苓!你們兩位來自哪兒?”單良離開後,趙芬突然問。
公孫苓愣住了,她記得之前說過了,他們來自遙遠的北方。
“夫人!我們是北方人。”公孫苓看著她說,“之前說過的。那兒冰天雪地。我們與您女兒的第一次見麵就在北平城郊外。”
“哦!我一時忘記了。你們兩個人是來自北方,這你們說過。”
趙芬再次問起,是因為每次看見這兩位,他們身上有海的味道。她很想知道兩位的身世,然而,他們不可能如實相告了。
他們說北方人就北方人了。
“夫人!您知道紅衣人嗎?”公孫苓問,“之前是黑衣人,現在是紅衣人,這感覺是顏色人嘛!”
公孫苓收集過趙芬的資料,知道在白市創立過程中,趙芬幫助白紅。
“看到過相關記載,紅衣教是一個古老的組織。”
這邊兩人展開紅衣人的話題,那邊的單良轉到了後山。
“誰在哪兒?”單良吼聲道,“出來。”
單良一躍,翻過了牆,看見一個身影。
“站住!”
那人急急忙忙的跑著,不作任何的反應。
“想跑。”單良有點納悶,這人不穿黑衣人和紅衣人,鬼鬼祟祟的,見到自己就跑。
想跑,不容易的。單良何許人也?奔跑如獵豹的人。
他如箭離弦,追過去。
不過一分鍾,單良站到逃跑人的麵前,吼住:“站住。”
逃跑人的停止站住了。
“弓箭有命令。”逃跑人說著話,拿出弓箭的標誌。
這分鍾,單良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和公孫苓離開弓箭,與弓箭沒有瓜葛了。為什麼師父要這麼做?出爾反爾?
“請講。”
“取代白市,你做白市長。”逃跑人說著,投放一段錄像。
單良看著師父的啞語,也不能說啞語,而是他們兩個人能看懂的暗語。
“知道了。”單良說,“回去轉告弓箭,現在不是最佳時機,等白市踏平天下後,我再拿不遲。”
“是!”
——
“夫人!師妹!你們說得如何?”單良回到趙芬禪房前的亭子。
“單良!幸苦你了。”趙芬說,“喝一口水。”
“師兄!你去查看的時候,明月警官已經聯係我們。”公孫苓說,“全城搜尋完畢。這兒也安全了,我們應該回去了。”
“夫人!我們告退了。”單良說,“城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好。”趙芬站起來,“我就不送了。”
單良和公孫苓下了南山寺,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