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半睡半醒之間,忽覺得被子裏闖進一物,正要開燈看清究竟是何物,卻被這該死的東西壓在身下,又是亂啃,又是亂揉。狼嘴裏還有絲絲酒氣兒!
這熟練的手法,熟悉的手感,尤其是那滿是酒臭的大嘴,無不告訴令月自己的笨師兄又在幹壞事兒了!
自己不是已經鎖門閉窗了嗎?怎麼還是讓師兄闖了進來?
越來越激烈地喘息聲阻斷了令月的思考。高山之巔,一吸一允道盡女兒本色;幽穀之中,一動一撚盡顯佳人嬌媚;沃沃平原,狼吻之下,竟是唇紅滿地!更何況那兩瓣山後,降魔杵直抵瓣心,逞盡男兒雄風!
風停雨歇,陰陽相交之處,根深露重。陰者身體徘紅,潮韻未退;陽者雄姿依舊,怎奈敵人不堪鞭撻,搖尾乞饒。
天色見亮,凡一醒轉,撫摸著漸漸脫離掌控的秀峰,一陣浪笑。
見令月有醒來的跡象,凡一連忙穿好衣裳,施了隱身符,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令月漸漸醒來,立起身來,隻覺全身酸痛,秀峰之上滿是齒印,那羞羞之處紅腫不堪。稍微一動,隱隱刺痛之下,還有白色東西流出!
“混蛋師兄,吃幹抹淨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沒門!”令月倒在床上,任由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柳眉倒豎,眼帶殺意。
“師兄,昨夜睡得可好!”令月推開凡一房門,兩手交叉於胸,臉上笑意盈盈地說道。
“有勞師妹掛念,為兄昨夜在夢中竟和天上仙女幽會一番,今早醒來那叫個神清氣爽啊!”凡一知道令月來者不善,是為報昨夜鞭撻之仇而來。
聽凡一把自己比做天上仙女,令月隻是冷哼一聲。掀開被子,抽掉枕頭。冷冷地說道:“那仙女沒告訴你今日有血光之災嗎?”
令月還未說完,就將被子罩在凡一身上,逮著枕頭,使勁地招呼上去!
令月越打越不對勁,被子裏沒有傳來慘叫聲,被子也是越來越空。令月正要再掀開看看究竟,卻被人一把抱住,一起滾上床,然後被子罩住!
令月知道又遭了道,卻不敢大聲嚷嚷,要是驚動父母,那就徹底尷尬了!
凡一怕動靜太大,於是布了結界,為了節省時間,速戰速決,凡一隻好另辟蹊徑。
虎牙龍舌相遇,你躲我追,你來我往,搞得龍涎虎津墜掉三尺,將頸脖弄得濕潤不堪。
衣裙上擺,龍爪扣壓虎穴,待虎穴水流潺潺,才挪開褲根,來了一招神龍入虎穴。
令月被這突然一擊,弄得嬌喘連連,虎爪陷在龍背之中,抓出道道血痕。
一聲虎嘯伴著一聲龍吟,這場廝殺終於落下帷幕。
戰場打掃完畢,令月還是氣鼓鼓的生著悶氣兒!本是仗著自己的地盤,前來尋仇,沒想到又被欺負了!
凡一神識知道張母已經起床,連忙撤去結界,不一會兒便傳來張母的聲音。
“小月,你在裏麵嗎?快來幫著媽媽做飯!”張母看著令月房間沒人,又來凡一這邊敲門問道。
“馬上就來!”令月瞬間換了臉色,整理好了衣裳,確認無誤後,才踢了凡一一腳,施施離去!
張母見令月出來,臉色紅潤光澤,走路的姿勢也不似尋常,作為過來人,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飯也不做了,拉著令月進了進了房間。在老娘的不斷審問之下,令月見隱瞞不住,隻好將和凡一那點破事兒說了!
張母聽罷,氣得要活撕了凡一,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未過門就被糟蹋了,真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