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在這裏監督你,免得你幹出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夢思,你去拿。”
柳盈盈瞪了楚天恒一眼,完全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以依舊是那般堅定地守在床邊,就仿佛是自己隻要一離開,楚天恒就會衝上來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楚天恒也是有些無語啊。沒想到這妮子防備自己就像是防狼一般。
不過,倒是並未再和柳盈盈計較什麼。
很快,趙夢思那邊的東西便是送了過來,楚天恒做完了自己的準備工作之後,也要開始準備施針了。
“可以了,把被子掀開吧。”
楚天恒看著那依舊是死死地守在床前的柳盈盈,低聲吩咐著。
她要是在這麼一直拽著,自己也沒辦法開始治療啊。
“你想幹什麼!”
柳盈盈沒有放手的打算,那副羞紅的模樣,就仿佛楚天恒看的不是唐姨,而是自己沒穿衣服的前麵一樣。
“你想什麼呢?我要在後背施針,她還沒醒,你們注意按著她一下。”
楚天恒無語地瞟了一眼那警惕性極高的柳盈盈,手掌輕輕一抹,數根銀針便是浮現在了手指之間。
接下來的治療過程倒是顯得輕鬆了不少。
楚天恒在這兩女的監督之下,在唐姨後背上的幾十個穴位之上,采用了銀針的刺激和真氣的灌注,算是暫時地緩解了在唐姨的體內那股亂闖內力說造成的損傷。
“可惜了,她隻是最為普通的黃陰體質,不然我就能夠多吸收一點純陰之氣了。”
楚天恒再次看了那白嫩的後背一眼,有種忍不住想要動手的衝動。
“好了,讓她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去準備一點藥材,明天給她服下應該就會好上許多了。”
楚天恒收針,整理好了自己的裝備之後,便是直接離開了房間。
而躺在床上休息的唐姨的麵色,明顯是比之前要紅潤了數倍,整個人也再次顯出了些許的生氣,就連那呼吸都是變得平緩了穩定了許多。
現在看起來的樣子,就仿佛是陷入了熟睡之中的嬰兒一般,完全沒了先前的那種病態。
“盈盈,看來那箭牌哥還真的是有點本事啊。”
一旁,趙夢思有些驚異地感歎著。對於楚天恒,到了現在,在她的眼中,就是能打能醫,身份神秘,還會調戲自己的這個閨蜜,簡直就是個人才。
“哼!不過是會點醫術皮毛而已...”
柳盈盈昧著良心不屑地冷哼著。
可現在的唐姨氣色好轉,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剛剛的那個打賭已經輸了,也就是說,自己的初吻,要給了這麼一個前幾天還看起來像個農民工的家夥。
......
房間之中,楚天恒倒是將唐姨那邊的事情先放下了。
在她的體內,明顯就是這麼多年的修煉,由於功法本身的不合適,在自己的體內胡亂衝撞所留下了的內傷,楚天恒即便是想要調養好,也還需要一些藥材的輔助。
這樣以來,就憑自己手中的黃芪和藏紅花,肯定就不夠了。
現在的楚天恒,正盯著手中那一塊玉佩在研究著。
玉佩通體碧綠,溫潤滑柔,入手處的感覺極好。玉佩整體呈現出一種奇特的水滴形狀,就好像是半空落下的雨水凝結而成的一般。
這邊是從先前那個歐陽家的老先生,送給自己的盒子之中拿出來的。
令得楚天恒有些訝異的,倒不是玉佩的這種詭異造型,而是那在靈力的作用下,在玉佩之中浮現而出的若有若無的神秘紋路。
那靈紋的紛繁複雜,絕對是要遠遠超過了先前楚天恒在古靈閣說見識到的那個牌匾之中的靈紋。
“這居然是一件中級的靈器,看這個靈紋走向,應該是有著一定的防禦功效,就是不知道具體的作用怎麼樣,不過,這個歐陽家,出手還真是闊綽......”
楚天恒的心底一陣暗暗感歎。
以前在師父的手中,也算是對靈器鑄造稍有學習。像這種中級的靈器,鑄造起來除了對於原料的要求極高以外,對靈器師本身的水準,也有著很大的限製。
“還是等我達到了培元境,在開始著手這一門手藝吧,到時候用靈器來賺錢,也就有著現在的這個問題了...”
楚天恒沒有再多想什麼了,收好了手中的玉佩,開始了自己的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