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透過,灑在許非走過的路上,而許非則一個人走在一段陌生的路上,看著這裏的風景變遷尋找著適合自己居住的洞府,許非已經看過好幾個了,但還是沒有適合的基本都是些沒有靈氣的洞府。
許非也有想過跟那趙師兄一起去,找個後台之類的混一下。
但是,自己手中的寶物好像太多了,先是那骸骨裏得到的儲物袋,再就是那神秘的葫蘆,那葫蘆也就算了,還有那石碗。
“寶物多了心也累啊。”:走著許非很是感概的說了一句。
“事情太多了”
“在斷崖下回來的有點急,根本就沒時間看那儲物袋,而且那石碗也都隨手的扔進去了。”:許非一邊走著一邊自語著,說著。
“看來現在得找個洞府,好好檢查一下那儲物袋裏究竟有什麼東西才行。”:許非向前走了一段路,可這時卻好像聽到前麵有些嘈雜的聲音傳來。
“怎麼回事,難道前麵有其他的弟子在那裏?”:許非一臉的不解,外加好奇。
“還是去看看,聽聲音應該不止一兩個人在哪裏。”:說著,許非便自行的向前快步走去。
飛行?許非不是沒有想過用禦器飛行而去,可是,要想禦器飛行那必須要有道氣三層的修為才可以,而且還是那種隻可以短距離的飛行而已,最重要的還是要有飛行的法器才行,對於現在的許非來說能隔空控製一下樹枝倒是還可以。
所以,隻能徒步走去。
山巒叢林之間,山峰侵濁之後,在經過清風的吹拂後許非來了一處盆地,
“打啊,夜師兄打他。”
“朱師兄你還擊啊!”
“看那是朱師兄的成名術法,滅雷指。”
“夜師兄現在施展的可是九光劍。”
嘈雜的聲音便是從這裏傳來的。
隻見,在這裏圍著一群人,這些人年齡看起來都不是很大,在這群人的中間處空出了一塊很大的地方,而在這群人的中間空出之處,此刻卻是有兩個人正站在那裏。
從外表上看去兩人都不大,也就二十來歲,這兩人此刻赫然的成為了這裏所有人的焦點。
不時還從人群中傳出一道道興奮與狂熱的目光看向這兩人,還有一聲聲的叫喊與驚歎,可說這裏不是一般的熱鬧。
人群圍觀焦點處,一個是身穿一襲黑袍,一臉不凡可卻神情冰冷,雙目無情的青年,隻見此刻這青年手中術法幻化,身前出現一柄虛幻的巨劍,隨著青年手中的不斷的掐訣,印訣不斷變化這柄巨劍也在不斷的變大,還有一道道白光不斷的從其上發出,赫然已經散發出了強烈到了極致的光芒,儼然要一劍揮向與自己對立的另一個青年。
在這黑袍青年的對麵,此刻同樣的站著一個青年,隻是這青年看上卻是身穿一襲白衣,一臉的英俊,看起猶如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而且此刻也是嘴角微翹,正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著對麵與自己鬥法的青年。
雖然目光是在看著對麵,可雙手卻不是在閑著,而是在不斷的變化著法訣,儼然已經在右手的食指間不斷的有雷電出現,這並非是幻化而出,而是真正的有雷電產生,隱隱間還可以聽到有雷鳴的聲。
“朱浩銘看來你的這一式滅雷指也快大成了,可是對上我的這九光劍你也隻有落敗,我勸你還是趁早的認輸吧。”
那黑袍青年顯然已經是術法完成了,此刻正一手掐訣操控著散發白光的巨劍一邊向著那白衣青年說道。
“嗬嗬,可笑,夜殘,你以為你真的能贏得了我嗎?”:被稱作朱浩銘的青年一聲輕笑後,淡然的看向那叫夜殘的青年。
“贏不贏得了不是靠嘴上說的”
“今天,這是你自己在這找死。”:黑袍青年夜殘也不再去廢話,左手抬起一揮,那把被幻化而出有白光在其上的巨劍猛地向著朱浩銘斬去。
而站在對麵的白衣青年朱浩銘也是目光一寒,同樣的右手食指一指向著那斬來的巨劍指去,隱約可見有一道流光從朱浩銘的右手食指上飛出,直接與那巨劍碰撞而去。
“那就看看我們誰更強。”:朱浩銘在一指而出時看向了夜殘,雙目有一抹寒芒閃過。
“正有此意。”:那夜殘也顯然是同樣的想法,說完後更是踏前了一步。
許非此刻也站在人群裏看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看過的術法,仿佛對於他來說這就如同仙術,讓其一臉的好奇,而且還有點小激動的看著,可說是目不轉睛。
就在許非看得興起的時候,耳邊突然的傳來一個人的詫異的聲音。
“這位師弟,你看上去很麵生啊,是新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