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苗說到這裏,苦笑一聲,看了看已然麵若死灰了的閻欽,繼續說道,“可是後來閻欽出獄了,我便想和她斷了這份感情,這個死女人竟然不依不饒,還說反正她無所謂,要把我搞臭之類的話,笑話,我徐苗又豈是在乎那種世俗眼光的女人?既然不能好好的分手,那……就去死吧!”
一抹猙獰,出現在徐苗的臉上,讓這個本就有些粗獷的女人更顯的無比的凶悍,或許,這才是徐苗本來的真實麵目吧。
“自古以來,激情殺人的你不是第一個,更不是最後一個,可是,像你這樣殺了人,還要殘忍的將她的下體攪爛,甚至最後又加入了生石灰,讓她痛苦的走向死亡的,卻並不多見!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知道這麼形容你與李芳芳的這段同性之情算不算合適,但你難道就不覺得有一點點下不去手嗎?”
蕭棲梧這個感性的丫頭這個時候似乎是有些遏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橫眉冷對那徐苗,嬌聲喝斥道。
我本以為徐苗會因為蕭棲梧的話而做出一些過激的形為來,雖然這裏有管教民警,有我、熊子還有羅頭在,雖然徐苗是女人,但是,這個心計甚重,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做起事來可是會不計後果的,萬一她要是暴起上前與蕭棲梧拚命,那蕭棲梧就算是沒有大礙,但毫發無損肯定不可能了。
所以,我在蕭棲梧說完之後,便微微上前一步,擋在她與徐苗之間。
哪裏知道,徐苗去表現的異常平靜,反而是微微笑了笑,看向了我身後的蕭棲梧。
“小丫頭,你還是個處.女吧?”
徐苗冷不丁的問了蕭棲梧一句道。
蕭棲梧對男女之事雖然知道一些,但那也隻是理論,或者是通過工作中必須要掌握的一些知識,可哪裏經曆過被人如此直白的問這樣的問題,所以,蕭棲梧的臉當即立刻一紅,吱吱唔唔的說道,“我當然是!你……關你什麼事?!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那著急的模樣,我見尤憐,看著又有些好笑,本來嘛,你根本不用與徐苗這樣的凶手講什麼道理,不理她便是,可是她卻偏偏被這樣的“欺負”。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幹咳了兩聲,對徐苗喝道,“徐苗,放尊重一點!不要用你的無知來挑戰我們的底線!”
“不要生氣,小丫頭,我看得出,你對感情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個門外漢,說不定你連男朋友都沒有交到過。嗬嗬,算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想回答你剛剛向我提出的那個問題,你問我為什麼要對李芳芳那麼殘忍,對吧?”
徐苗笑了笑,向蕭棲梧雙手合什,算是道了個歉,接著便又說道,“我這個人占有欲非常強,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而且,我的東西,必須要是完美的,可是李芳芳,卻在分手的時候讓我感受到了她的不完美,既然這樣,那我自然不允許別人再去玷汙我的不完美,那樣便會使我的不完美更加的不完美!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她!再讓她受到無盡的折磨,這樣,才能讓她在臨死的時候,淨化自己,省得到了那邊之後還要被小鬼下油鍋,嗬嗬,嗬嗬嗬嗬……”
我與蕭棲梧還有羅頭等人對視了一眼,我們都沒有辦法理解徐苗的內心世界,或許,隻有真正的瘋子才能知道瘋子的想法吧?
“那然後呢,閻欽那麼愛你,你怎麼忍心讓他給你頂罪,讓他把一切的罪行都扛下來?”
蕭棲梧似乎走出了剛剛羞澀的境地,再一次開口問道。
“是我自願的!是我自願的!”
閻欽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此時此刻聽蕭棲梧這麼一問,立刻又再一次的咆哮了起來。
“警官,說好了交換的,你等我把殺害李芳芳的經過講完,再給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確定我的性別的,然後我們再談別的吧!”
徐苗慢條斯理的問了蕭棲梧一句。
我對著蕭棲梧點了點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那天,我向李芳芳撒了個謊,騙她和我一起到法啟寺去燒香祈福。在路上,我本想著給她最後一次機會,我就問她能不能好好的分手,然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可誰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我,還說什麼我這樣的人不配到寺廟裏,玷汙我佛之類的話!”
徐苗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