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趣的接話道。
“你才菜鳥菜老師呢!哼!”
蕭棲梧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再擺個小譜,沒用我問,便繼續緩緩的說道,“如果我是那個死變.態殺人狂,那麼,我會確保我的計劃完美的實施,但現在,計劃出現了紕漏,那我就要保證越亂越好,最好所有與案件的證據一環相關的人,都不能再開口作證!而用電視劇裏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隻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也就是說,啊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也就是說,接下來還人有……”
“連環命案?!”
我打斷蕭棲梧道。
“怎麼,不可以嗎?還是我的想法太過殘忍了?”
蕭棲梧撲閃撲閃的眨著大眼睛看向我問道。
“那個偷窺狂李曉波已經向我們提供過了證據,如果我的閻欽,我不會再去殺一個沒有任何威脅的人,剩下來的……菜鳥,我們負責調查全市紋身師的小組有消息了嗎?”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紋身師這個職業,不像醫生或是健身教練什麼的那麼透明,一般的紋身師都不是專業的,或許也有資格證,這個我沒有調查過,但據我所知,有不少紋身師都是“自學成材”,所在工商文化部門登記在冊的極少。
因為紋身這一行,特別是敢搞割肉紋身這一行的,如果一旦醫療設備不潔淨,那很有可能讓被紋身者感染上HIV病毒或是乙肝等相關的病毒,這是有先例的,所以,說他們遊走在邊緣地帶也不為過。
當然,這並不是說所有的紋身師都見不得人,但起碼,割肉紋身這種極端的紋身手法,是當下的衛生醫療部門所堅決不允許的。
“你……你是說……閻欽很有可能會殺了唯一知道他紋過身的紋身師?”
蕭棲梧的小嘴巴張的老大,胸脯不停的起伏,看向我問道。
“如果我是閻欽,我會!”
我咂了咂嘴回答道。
“為什麼呢?就算是我們調查到了那位紋身師,也充其量能證實閻欽的確與李芳芳紋了一對情侶鳳凰割肉紋身罷了吧?還能怎麼樣?”
蕭棲梧微微皺眉後問道。
“因為紋身或許存在著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你們剛剛是不是在說紋身師的事情?”
羅頭一臉風塵的走到我們的車邊,直接開口問道。
整整一夜,我還小睡了兩個鍾頭,因為畢竟,我對搜查這方麵並不專業,也沒有我什麼事情。
而羅頭,卻是根本沒有合上哪怕一分鍾的眼,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拚命三郎,案子不破,除非他實在是撐不住了,否則,想讓他睡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存在過,因為我認識他這麼久了,他就沒有一次撐不住的,最長的紀錄便是整整四天三夜!
“羅頭,不要告訴我被我猜中了?!”
我隱隱覺得不好,難道真是這樣?
“現在是早上七點二十分,十分鍾前,負責調查紋身師的那組隊員們向我反饋,就在早上的六點四十分左右,那個紋身師,那個按道理說就是負責給閻欽與李芳芳紋身的紋身師,在家中自縊身亡!”
羅頭沉聲對我們說道。
“什麼什麼?等一下羅頭,你說……自縊?自己上吊死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劇本不是這麼走的吧?
“沒錯,的確是自己上吊死的,他的家人看到了!”
羅頭點了點頭回答我道。
“理由呢?我是說,上吊的理由?還有,你說家人看到了他上吊,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阻止?”
我十分不解的繼續發問道。
“這也是我不清楚的地方,走吧,地點距離我們這裏,不過半小時的車程,到了那裏就都清楚了。”
羅頭上了車,直接將車點火打著。
我沒有再說話,重新坐回座位,想著我剛剛的各種沒有完善的猜測。
蕭棲梧有些沒有跟上思路,對著前麵開車的羅頭問道,“羅頭,怎麼能確定那個紋身師就是負責李芳芳與閻欽紋身的那一個?如果確定,那為什麼不立刻將他帶回我們刑警支隊詢問?難道又是一個畏罪自殺的?”
蕭棲梧的這個問題十分尖銳,如果不是畏罪自殺,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更不明白我們的工作之中是哪裏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