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上帝決定給予他的懲罰還不夠,又給了他錯誤的性取向?
不對不對,這年頭啥是正確的性取向沒人說得清了。
這麼想著,蕭晨也隻能微笑著回應,就算他對自己有意思,還能用強的不成?有種你給老子撿肥皂啊?你敢死我就敢埋,你敢撿我就敢……
“兄弟有前途啊,剛來就知道上這邊來坐坐,怎麼樣,千千那娘們合兄弟口味不?”
“千千?”
侯三指了指蕭晨麵前已經微涼的咖啡說道,“你還不知道啊?這個咖啡廳是千千說了算的,每天隻給一個人咖啡喝,看誰順眼就給誰,她看不順眼的,坐這兒坐一天你也隻能幹啃空氣玩。”
蕭晨笑,這千千和自己做生意倒是有幾分相似嘛。
“兄弟桃花運不錯啊。也不知道這娘們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要是能跟她……嘖嘖。”
蕭晨大驚,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竟然已經能做到眼中淫光外放的境界,真乃高人啊。
不過驚訝過後,蕭晨還是羞澀的低下了頭,這種話題對於自己這個純潔的小處男來說實在是太核突了。
“兄弟什麼等級啊,要是差不多的話,咱哥倆練練?”侯三熱情的說道。
“我……不太清楚。”蕭晨有些尷尬的說到,本來想說7級的,但是這好像是卡牌遊戲等級不是異能者等級吧?混那麼久了連等級怎麼分的都不知道,實在是太丟人了。
“……那就算了,等回頭再說,回頭再說。”侯三狀似爽朗的笑道,但是蕭晨總感覺哪裏不對。
開玩笑,侯三自認為雖然可能是有點猥瑣,但是欺負新人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呢?
好吧,以侯三猥瑣的氣質,又怎麼會做不出這種事情,但是人畢竟都是會變的麼?
在很久很久以前,侯三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的文藝青年,在所有人不屑的目光中,糾纏美女,欺負新人,破壞公物,隨地吐痰,頗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神韻,簡直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中的典範,但是自從他遇見了一個同樣說著“我不知道”的年輕人將自己的衣服切成800多條之後,他發現了,這年頭,不愛裝b的新人都不好意思牛b起來。
嗯,上一個這麼回答侯三的年輕人,就是劉果。
“那就先這樣,我還有事,回頭聯係。”侯三笑嗬嗬地衝著蕭晨擺了擺手,對於這個年輕人,侯三覺得還是暫時保持觀望為好,誰知道又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侯三推開門的時候,發現一個美女正在拉門。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婉若遊龍,翩若驚鴻,貌若天仙,冰肌玉骨。雖嘴角含笑卻拒人千裏,雖身材惹火而眼神似冰。
侯三喜歡美女勝過自己的生命,但是這個美女他卻知道自己再多幾條命也不是能招惹的,於是低頭從美女身邊走過,離開了這咖啡廳。
然而走出咖啡廳的侯三並沒有離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從旁邊的窗戶向裏麵看,結果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傳說中的惡鬼居然和自己剛剛認識的年輕人有說有笑,而且顯得十分親密。
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啊。
感歎著自己的時運不濟,侯三離開了這一畝三分地。
連侯三這種組長女兒都敢去招惹的人唯一不敢招惹的女人,整個東皇組也隻有個人——惡鬼,韓艾。
“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坐著孤零零地喝咖啡麼?”蕭晨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韓艾,說道,“我還不如自己在我店裏喝。”
“你的店裏有這麼好的咖啡麼?”韓艾笑道。
“讓我來的目的就是坐在這裏,喝一杯東皇組每日限購一杯的咖啡?這樣的東西隻要我想就能弄到好麼?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從S市飛到這裏,拜托,我恐高的。”
“我來這是給你找對手的。”韓艾拿起蕭晨還剩下一小半的咖啡,毫不介意這是蕭晨用過的杯子,“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實戰經驗相當少麼?在那邊又沒有合適的對手,我隻能拉你過來練練。你想要做到的,並不是靠你張嘴說說就行的。”
“我就是抱怨幾句嘛,我哪說過我不想來麼?”
“不記得,就當你說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