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不妨,猛地進入,使得喬安痛得弓起身子,手指抓在他背上,拖出五道長長的血痕。
鄒衍帶著戾氣的眸子眯成一挑直線,刺痛讓鄒衍身子一陣顫栗,猛地抽出,又狠狠地撞回去。
“真******,痛——”喬安大叫,被鄒衍撞的差點斷氣。
喬安恨的牙癢癢,水蒙蒙的大眼睛瞪著醉酒後發酒瘋的鄒衍,”你媽的,鄒衍你敢在床上弄痛本小姐,本小姐就讓你更痛十倍。“
喬安雙手雙腳纏上鄒衍的身體,然後抱著鄒衍滾下床,地上鋪著意大利進口的紫色羊絨地毯,摔在地上的兩人沒感覺到痛,喬安一腳蹬著床腿,便接著反衝的勁抱著鄒衍撞向屋內床頭櫃上的白色古典台燈,“劈裏啪啦。”台燈摔了,雕刻著青花瓷的瓷瓶碎了,精心栽培的血珀斷了根……
台燈世界上唯一存留下最具有收藏價值的第一盞台燈,拍賣價,一千萬。
唐朝的青花瓷,五百萬。
進口的最難培育的血珀,三百萬。
……
臥室內,易碎的不易碎的,隔著房門,就能聽到劈裏啪啦,不間斷的碎了一地。
總價值至少三千萬。
喬安躺在地上,腿還纏著鄒衍精裝的腰,喘著粗氣,”鄒衍我要禁你房事,以後一個禮拜隻能做一次。“
鄒衍身強力壯,別人一個禮拜一次,他一天三次,生龍活虎的,每次做完他都精神抖擻,喬安萎靡不振,要躺一天。
喬安嚴重懷疑,鄒衍肯定每次都是采陰補陽,吸了她的真氣。
鄒衍冷冷地看了喬安一眼,狂風暴雨的吻到宛如雨點般落在喬安胸口,削薄的唇,用力一吸,吸出一枚紅印,瞬間,陌生的顫栗襲遍喬安的全身,刺激的喬安渾身顫抖。
鄒衍咧唇一笑,眸色似冷非冷,“喬安,想要我放了你,你就取悅我?”
喬安垂著眸色,睫毛顫了顫,鄒衍無視喬安的反應,再次吻上喬安的唇,喬安牙齒一閉,唇角流出血,順著喬安的嘴角沾染到鄒衍涼薄的唇上,“鄒衍,你給我滾粗。”
摸到一旁的一個花瓶,“哐當。”將鄒衍的頭砸了一個洞,血順著鄒衍的額頭流到嘴角,下頜。
第二天,鄒衍揉著發痛的頭,睜看眼。
清晨,暖暖的陽光透過展開的窗戶灑了進來,將臥室內照的一清二楚。
紫色的羊絨地毯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瓷渣,散落滿地的花草,以及滿地隨處可見的衣服。
一陣冷風吹來,鄒衍感覺冷,他低頭。
鄒衍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物遮體,他躺在地上,雙手被綁在沉重的檀木桌角,四肢大張被分別綁在兩張不同的椅子上。
鄒衍眼睛一眯,昨晚宿醉後發生的一幕幕漸漸湧上心頭,眉頭一皺,還能感覺到痛。
鄒衍舔了舔嘴角喬安的血:“味道比我想象的還好。”
逆著光,渾身散發著冷氣的鄒衍陰沉著眸子,灼熱的怒火能融化萬物,“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