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氣早晚溫差依舊很是巨大,白天穿著襯衫都感覺炎熱但是晚上穿著外套也能感到絲絲的寒意滲進身體。
晚上十點,張幫聖拖著厚重的雙腿,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他現在最想的就是美美的睡一覺,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其實可以早點趕回來的,但是最後和那個黑頭車主價格沒有談攏。
這段路程平時隻要十元就好,可是對方偏偏要十五,他就吃定了這個時間段在這裏就隻有他一輛黑頭車。
一怒之下張幫聖沒有上他的車而是直接伴著月色走了回來,整整走了個把小時,所以才這個時候到家。
出租屋並不大,隻有十幾平米,裏麵的擺設很是簡單,一張不大的單人床,一套木質桌椅,桌椅外麵的那層黃漆已經脫落的差不多了。
在屋子的拐角處還放置了一台大座鍾,鍾擺滴答滴答的來回擺動著,那樣子比現在的張幫聖都不知道精神多少倍。
雖然屋子簡陋,但是好在價格便宜,一個月隻需要三百元,在HF這樣的二線城市已經很難找到了。
至於這個大座鍾是房東王伯的,聽他說這座座鍾可是曆史悠久,歲數算起來比張幫聖都大,這讓他有些唏噓不已,那估計有二十多年了。
本來王伯準備將座鍾搬到自己的房間,隻不過老婆子嫌這個座鍾的聲音實在是太吵人所以就放在這邊了。
反正張幫聖要早起順便將這個座鍾當鬧鍾了,其實一開始睡覺的時候還聽不習慣。
因為座鍾滴答滴答的聲音很是吵人,不過漸漸的也就習慣了,有時候它不動了自己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張幫聖今年二十二,身高一米七四,長得雖然不是很帥氣但是好在給人一種很健康很清爽的樣子,笑起來臉頰的兩個酒窩更是增添了幾分親近之意。
原本他是HF大學的學生,隻不過在大一的時候家裏出了點意外所以就休學了,沒想到這一休就是兩年,索性就沒回去了。
他清楚的記得離開學校的那一天,室友和幾個和他相處不錯的同學為他送行的情景,天氣陰沉沉的,氣氛是異常的壓抑,雖然很不想但是卻無法。
好在這些事情也已經過去了,自己現在也有自己的生活。
由於沒有拿到大學的畢業證書,所以張幫聖也不可能找到特別好的工作,華夏國就是這樣,有時候一張紙就限定住了你今後的發展。
現在他在一家店麵中等的餐館當服務員,總的來說比自己以前的幾個工作稍微輕鬆點,至少周日還能休息一天。
老板對員工也還算不錯,至少拖欠工資什麼的還沒有發生過,自己和幾個同事相處的也還可以。
唯一有些遺憾的恐怕就是和大廚李胖子相處的有些不痛快,這個家夥經常找自己的麻煩。
其實張幫聖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自己,肯定將自己當做他的假想情敵了,自己真的沒準備追藍欣然。
這個藍欣然是HF某大學的一名學生,她來餐館是為了勤工儉學的,估計這個暑假過後就會離開。
長著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毛,說話溫和,整天掛著一張笑臉,餐館的很多人都喜歡她。
可能是因為年紀相差無幾的原因,藍欣然隻要有空的時候就到自己跟前聊天,這可是讓李胖子不樂意了。
所以李胖子隻要找到機會就給他難堪,真的是很讓人頭痛的一件事。
其實對於藍欣然如果說不喜歡那是假的,畢竟長得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孩誰不喜歡,但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