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楚楚扔下這句話就後嘴就沒合攏過,一想到今天晚上可以和他單獨相處,說不定還能發生點什麼,就又期待又有點小緊張。
她好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喜笑顏開地跑到外麵,感謝了‘恩人’龍七之後,到走道外麵的牆角裏打電話給軍師葉銘,請教晚上該怎麼行動,才能睡了他。
掛斷電話後,她風風火火地去了美容院,又全副武裝地跑了趟成人用品店,晚上譴退一眾閑雜人等後,到浴室泡玫瑰花瓣浴,七點五十九分準時出現在顧熠陽的房門口。
‘叩叩叩’
顧熠陽聽到敲門聲,施施然起身過去拉開房門,然後,他的眼睛就直了——
一身透明薄紗下肌膚雪白滑膩如凝脂,裸露著的兩條修長白皙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紮著一條誇張的黑色腰帶,上麵鑲滿了銀光閃閃的亮片,最讓人噴血的是短到不不能再短的******,還有胸前的兩團飽滿……
楚楚見他都不敢正眼看自己,便把對著鏡子練了很多遍的動作一一展示出來,先是一根手指咬在唇邊,一手把領口往兩邊扒,將誘人的鎖骨完完全全露在外麵,舉手投足間,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端。
顧熠陽隻覺得腦中有什麼東西在嗡嗡作響,下意識地抬手摁住鼻子,甕聲甕氣地問:“你……來幹什麼?”
“我來報恩呐。”楚楚抬起的右手將薄紗輕拂過他的下巴,吐氣如蘭,“我洗過澡了。”說罷,神態閑適地往下他床上一躺。
顧熠陽眼神飄忽,很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這個坑是自己挖的,要淡定,淡定。
“喂,你在幹什麼呀?”楚楚等得花兒都謝了,他還是正襟危坐,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哈~你還不睡嗎?”
“嗯,有份重要的賬目要核算。”他頭也不回地說。
核算個鬼!他到現在一個字都沒看進去,滿腦子都是她的誘人曲線、高山低穀,雪白粉嫩……一想全身就發熱,尤其是下麵,已經是灼熱如鐵,可一看到她的臉,因體內殘留藥物的關係,頭又疼得厲害,兩種極致的痛苦完美地同步折磨著他。
第二天早晨,沒有實施報複計劃的顧熠陽,生平頭一次領悟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一種多麼鬱悶的感覺。
他昨天下午說讓她肉償,其實是想在晚上頭疼時拿她當人肉沙包來著,可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在她實在熬不住斜在床頭上睡著了的時候,他怕她著涼,想幫忙蓋下被子,結果被她優美動人的姿勢弄得去洗了個冷水澡。
好不容易熄了火,出來後發現她踢了被子,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大腿,讓他傻傻地看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後來,他也犯困了,不敢挨著她睡,隻好去躺沙發,心裏真是極其不平衡:明明是他的床,明明是打算整她的,但她在床上睡得安逸極了,自己卻縮在沙發上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