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胸?
楚楚在看到這是一套男裝後,恍然大悟,很高興地接過,“你想得真周到。”
白袍的料子手感特別好,摸著很舒服,顏色她也喜歡,還沒開始換就在腦子裏腦補自己穿上後的樣子。
一白衣白靴的少年,站在一望無際的純淨的冰原上,黑發用白色錦帶束在腦後,清風吹過,發絲在風中獵獵飛揚,一張清秀到俊逸的臉龐上,有著高鼻深目,黑黝黝的瞳仁裏泛著晶瑩的光澤,定是猶如花中牡丹一樣貌美、又有彼岸花一樣妖嬈的邪魅男子,一身白色長袍,肯定還會透出一種叫做幹淨出塵的氣質。
總結:此‘男’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然而,換上後真實的樣子是——衣服大了,肩膀撐不起來,袖子和下擺都顯長,一點都不合身,有點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唯一合適的,就隻有頭上的白色頭巾和裹在胸上的裹胸布。
別說什麼具有仙人之姿了,就連玉樹臨風的邊都沒沾上。
她氣呼呼地出來,控訴道:“顧熠陽,你給自已定做長袍,就給我隨便買件,我不幹。”
“我們的衣服不是昨晚在同一家店買的成品嗎?你這套已經是最小號了,自己腿短不要怪衣服好不好?”顧熠陽說完才回頭,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女人,“不錯呀,和我挺般配的。”
楚楚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嘟囔,“不錯個毛線!第一次女扮男裝,沒能把我風流倜儻的一麵展現出來,我就是不爽!還有,我現在可是男人,般配這個詞可別亂用,別人以為我們倆是斷袖的。”
顧熠陽沒有接話,隻是眼中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左手拎著兩個箱子和她的包,右手牽著她,下去退房。
“包給我自己拿吧!”楚楚關上房門後說道。
“不用,你別再摔跤就行,不然我還要扛你。”他戲謔地道。
又說她摔在雪地上的糗事!
楚楚用胳膊抵了他一下,“你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要不是怕你不許我來,我會因為著急摔倒嗎?我沒讓你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早就習慣了被倒打一耙,顧熠陽好笑地斜睨好一眼,“那把我賠給你可好?”
“我考慮考慮。”她傲嬌地抬起下巴,淡淡地道。
退房時,碰到一個黑皮膚的外國女人,一眨不眨地盯著顧熠陽看,毫不掩飾眼中的愛慕和赤果果的欲~望,挺著傲人的胸脯,扭著******主動過來找他攀談。
他們說的是A國當地語言,楚楚一個字都不懂,隻能站在顧熠陽身邊,用腦袋蹭他的胳膊,用行動宣誓主權,用憤怒的眼神警告對方——這是我的男人,他老婆就站在這裏,想搞豔遇,你找錯對象了。
黑得像炭似的女人見她噴火的雙眼,笑得白牙森森,還用十分輕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說了一句火星文,然後飛了個媚眼和飛吻過來,那樣子,要多色就有多色。
楚楚一臉黑線。尼瑪,她竟然被女人給調戲了。
顧熠陽辦完手續,提起東西牽著她的手,邊走邊自發地翻譯道:“她說,她喜歡你這樣的……”
不等他說完,楚楚一挑眉,“我那樣的?我是哪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