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晚會抓到你的把柄的,你最好不要做有損洛楓國利益的事情。”說罷,便拂袖準備離去。可就在這時,拂起的長袖打翻了古木桌上趙暢最喜歡的廣繡流線瓶。破碎的聲音配合著兩人不同的的表情,此時的氣氛降至冰點。隨著最後一個碎片破碎聲音的收尾,響起的是趙暢的心疼的聲音。
“我的廣繡流線瓶啊!”趙暢忙蹲下伸手去撿。慌亂中總是會有意外發生,碎了的廣繡流沙瓶劃傷了趙暢的手指,趙暢忙伸直五指手背朝向自己查看著傷勢,並不知道這個女性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白冰的猜疑。
“你是女的?趙暢”雖然用的是疑問的語氣,可是語句中更多的是確定。
“你不要瞎說,我堂堂男子漢,怎麼會突然變成女的呢?”趙暢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已經不自覺的停頓了下來,而白冰正好注意到了這一動作。
“你剛才的一個小動作出賣了你,堂堂男子漢手指劃傷,都應屈指彎曲查看傷勢,而你是拿著你那纖細過分的手指,並將手背朝向自己,往往隻有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動作,而且你都那雙手太細膩柔滑了。”白冰憑借著多年在軍營培養的敏銳的觀察力和以前審判犯人的經曆,又因為之前就有敵國女奸細女扮男裝混進軍營盜取機密而養成的下意識的觀察,所以今天,才會故意很確定的說趙暢是女子,但後來趙暢心虛的停下來的動作,才讓白冰真正地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是對的。
“什麼小動作?”趙暢繼續撿著碎片,假裝漫不經心的問著,但是她不知道這句話的底氣已經沒有了。
趙暢正側著耳朵等著下文,沒等來白冰的質問,等來的卻是因頭發傳來的撕扯的疼痛感,趙暢驚呼,隨後烏黑的秀發垂直擺下,趙暢連忙捂住自己的頭發,而後看向白冰,白冰嘴角揚起諷刺笑。
“嗬,你可真能假裝啊,男扮女裝,虧你想的出啊,趙臣子?”白冰眯著銳利的雙眼質問著趙暢。
“我男扮女裝與你何幹,我上不愧對天地,下不愧對自己的父母,也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趙暢越說越氣憤,她已經有一種不想的預感,這一次,她可能逃不掉了。
“嗬嗬!來人!把這個敵國奸細給我抓起來!”白冰殘忍地說,萬全不再給趙暢任何解釋或是反抗的機會。白冰一發話,就有大量的侍衛進來吧趙暢抓了起來。
“你憑什麼說我是奸細,憑什麼!”趙暢掙紮的大聲質問到。
“壓進天牢!”白冰完全不給趙暢說話的機會。
“你會後悔的,我恨你!”在趙暢被強行押送下去的時候,她拚命的喊了一句話。
白冰隻是輕蔑的笑了,他從來不做自己會後悔的事情。而且,他也想不到趙暢會有什麼本事來令他後悔。也需,過了今天,趙暢就會……畢竟不,天牢可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進了那個地方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