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才意識到,肖豹、沈聰手法如此相似,極有可能二者都是魔宗之人,他們有著同樣的理念。
而這種理念,就是對待敵人殘暴不仁!
而無論是肖豹還沈聰,他們之所以如此殘暴不仁,目的就是鏟除天羅帝國各門各派的精英,為他們出山,掃清障礙。
眾所周知,一個國家,一個門派,隻有保持新鮮血液不斷補充,方才能夠昌盛不衰。
如果斷了這‘新鮮血液’,那很顯然,國家門派都會產生巨大損失,甚至一蹶不振。
魔宗本就被各門各派所不容,可以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們這麼做,明顯可以消磨對方力量。
一處通,處處通。
雷諾順藤摸瓜,就把沈聰等魔宗分子的目的完全想通。
“這魔宗還是真是陰險狡詐,居然想到如此歹毒的計劃,真是可惡至極。”
雷諾雖然看透人間冷暖與世間世人的爭鬥,對於他人生死,幾乎毫不放在心上,但是卻不代表他沒有良知,沒有責任。
魔宗殘忍,他又是天羅帝國的太子,皇室的存在本就是為了維護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作為皇室貴胄,直係血脈,他有責任去保護每一個子民,而且他也不可能看著己方被消磨力量,而對方卻是在壯大力量,允許這此消彼長的局麵產生。
他必須要阻止。
“少爺!”
一道聲音傳來,雷諾連忙看去,卻是看到一道哭喊著‘少爺’的中年男子猛地躍上擂台,抱起死不瞑目的唐炎,痛哭流涕。
他緩緩地將唐炎的雙眼合上,再把他交給隨從,然後眼神無比怨毒地看著沈聰,麵目猙獰的道:“小雜種,你殺死我少爺,今天我一定要你償命。”
“住手!”
突然,又是一道冷厲的喝聲傳來。
拓跋刑天從高空降下,站在二人之間,看著那個中年人,冷冷的道:“唐猛,我勸你還是注意點為好,這裏是峰會,可不是你唐家,你家少爺向沈聰挑戰,卻技不如人,死於他手,這事怨不得沈聰!你想向報仇可以,但是千萬別在我飛雄錢莊的地頭上。”
“沈聰如此凶狠殘忍,難道這樣的人也能參加峰會?!飛雄錢莊就是這樣做事的嗎?”唐猛目眥盡裂,厲聲斥問。
拓跋刑天淡淡的道:“你說這話真是可笑,在座的哪個人手上沒有幾條人命,大陸本就血腥殘暴,以弱肉強食為法則,你實力不行,就要有被人殺的覺悟。”
其他人也是點頭稱是。
唐猛大叫一聲‘好’,“既然如此,那我現在要殺了這個小畜生,我就是在遵循強者為尊的法則!”
“你敢動他,我就殺你,因為你也是弱者!”拓跋刑天說話非常的霸道強硬。
“你。”唐猛氣的胸膛起伏,可就是敢怒不敢言。
為何?
對方實力強,地盤是人家的,拓跋刑天就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唐猛。而以飛雄錢莊的實力,就是唐家家主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而唐猛麵對拓跋刑天,就等於蚍蜉撼樹,自不量力。一個天,一個地,完全沒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