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莊梓相信,上古文明的消失,時間是最大的原因,口口相傳,經曆十萬年,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那些音樂和唱片,甚至電子文檔,也都不會存在了。
“你說起這個,我忘了問問親王這個星球的曆史,改天再來一趟吧。”
莊秀笑道:“以後你可以隨時來,看來親王挺喜歡你的。”
莊梓笑道:“其實飛劍才是我的最愛,可惜不知道怎麼用,一會兒回去試試。”
他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回去就給自己開一個血口子,滴血認主,嗬嗬。
莊梓好奇地問道:“給你的禮物是什麼?應該不會差的吧?”
莊秀嗔道:“哪有當客人麵開禮物的,太不禮貌了。”
“我很想知道呀,算了回去開,在這裏,別人看到說不定會搶了去。”
兩人就這樣說笑著,做公交車回家,那對保鏢也跟著回來。
進了屋子,莊梓迫不及待要打開了莊秀的小盒子,“哢噠”一聲想,機簧輕輕彈動,盒子打開。
一枚玉簡吊牌躺在裏麵,莊秀拿起來,看了看,似乎不是什麼法寶,看到玉簡上麵刻著複雜的符號,似乎是一個法陣。
“你帶上吧,這個可能是一個護身符吧。”
莊梓讓姐姐戴上,莊梓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些,似乎裏麵確實有些東西,但是卻看不透,也就不再糾結,戴在脖子上。
“很漂亮,可能是上古什麼古董吧,親王應該不會送一個太低檔的玩意。”
“挺好看,羊脂白玉,似乎裏麵是一個法陣。”
不和你說了,我要試試飛劍了,下了地下室,找了一個刀子,在自己中指上輕輕紮了一下,擠出來一滴血來,這貨還是很怕疼,並且很擔心失血過度,隻舍得擠出來一滴血。
一滴血滴在飛劍表麵,血瞬間融化進去,被飛劍吸收,沒有反應,再擠,仍然沒有反應,狠狠心又開了一個口,使勁擠出來一片,全都塗在飛劍上,仍然全部吸收進去了。
“我艸,不會把我血吸幹才能夠認主?”
再試試,這次換了一個手指,口子開得大了點,忍著疼,又流了好多血,瞬間被飛劍吸收幹淨。
“真是什麼鬼呀?難不成要吸幹老子的血?”
不敢幹了,想了想,翻開父母的筆記,翻來一晚上,終於在父親的一個筆記中提到一點法器資料。
其中說到別人的法器,如何被自己控製,方法有幾種,一種是自身有強大的力量,將原來主人的心靈印記抹去,替換成自己的,實現控製法器的目的;另外就是采用某種強大的法陣,將心靈印記抹除,替換為自身的;還有一種就是心靈印記完全磨滅的,利用心靈感應方法,尋找法器的感應點,嚐試到某個感應點的時候,也就找到了控製整個法器的鑰匙,它就成為你的了。
所以一個法器,如果不是對方有著完全碾壓你的實力,是很難將對方的法器收服為自己的法器。
因為法器本身有心靈密碼,這種密碼別人拿去,最多是毀了,否則無法真正破解,除非找到鑰匙。
可是這把飛劍,鑰匙在哪裏呢?親王給一個這個玩意,難道就隻能當裁紙刀用嗎?
這特麼的也太操蛋了。
本身這柄飛劍是劍聖孟寒冰的,但是劍聖已經死了呀,心靈印記應該沒有了的。
既然贈送給了親王,親王用它做了幾十年的裁紙刀,現在送給自己,那隻能說這個自己還沒有找到控製這柄飛劍的方法,或者就是自己的心靈印記沒有寫入飛劍。
看來靠滴血認主這個方法是不行了,血流幹估計都不行。
想到這裏,閉目修煉,手中握著飛劍,感受劍身上的那種特別的觸感靈氣波動,那是一種豐沛到了極致的切割感,銳利無匹,卻又溫柔似水,在手中似乎有流動的水劃過手心。
感覺太美妙了,簡直無與倫比,自己似乎進入不了飛劍之中,能感應到,卻和自己無法融入,試了兩次以後,放棄了,這算什麼?隻能切水果了嗎?
拿著飛劍拋來拋去,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鑰匙在哪裏呢?
如何才能和飛劍溝通呢?
飛劍有沒有靈智,如何溝通?
拿起飛劍向著牆壁扔了過去,“咄”地一聲紮在水泥之中,飛劍尾部晃來晃去,靈氣驟然呼嘯散開,似乎很憤怒的樣子。
莊梓嚇了一跳,這是生氣了?
慌忙從牆上拔出了飛劍,看到飛劍光潔如新,絲毫沒有損害,哼了一聲:“你有沒有靈智,生什麼氣呀?況且還沒有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