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邪龍血酬的話,幾個海鱷武士和海鱷將軍心中不禁一顫,如果真的像這個暴力十足的大鳥說的,從來沒有過對空作戰的洛克洛達爾族海鱷人還真是吃定虧了。
“放屁!。老子就算是放棄對水晶城的進攻,也不會使用這種戰法,這種無差別攻擊會殺死城中所有的百姓的”雲龍建罵道。
雲龍建的這話當然是說給海鱷武士和海鱷將軍聽的,自己上手中的這點空軍可不願用在對付水晶城上,再說現在自己的空軍數量要對整個水晶城實施轟炸也是不現實的事情,海鱷射手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自己的空軍轟炸部隊產生傷亡可就更得不償失了。
“老板,如果你一直這樣猶豫不決,等戰神之鞭到了,可就由不得我們說了算了,他們如果率先攻進城中怎麼辦?”倒黴熊摸著大腦袋說道。
“苞勒蕾大陸戰爭抓奴的規矩一定要改,既然我是坎帕斯使者,就讓我先從比蒙做起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在奪取城池後燒殺擄掠的!”雲龍建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從小受到我華夏大國正能量教育的雲龍建是在是看不慣苞勒蕾的有些規矩。
“我看有些懸,畢竟這種抓奴的規矩在苞勒蕾大陸已經實行了幾十萬年了,就憑老板就能改過來?”倒黴熊搖著頭,看著走向正在訓練的幾個方陣。
“是啊,老板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真要實施起來卻不容易!”鯨魚武士巨錨一邊大口嚼著駝腿一邊說道。
幾個海鱷武士和海鱷將軍也不太相信,雖然他們知道雲龍建是比蒙戰神坎帕斯的地上行者,可是現在比蒙國度畢竟不是宗教一家獨大的時代了,而且因為這次洛克洛達爾耶魯的計劃,宗教的威信在比蒙國度直線下降。
幾個海鱷武士跟著雲龍建身後走向正在訓練的比蒙武士那裏,三個方陣的比蒙武士正在各自訓練著他們的拿手絕技。
第一個方陣是比蒙的布爾族的犀牛武士,這些看上去半截黑塔般的家夥拿手的當然是他們的衝撞,厚重的板甲穿在這些黑大個身上簡直跟沒穿一樣輕鬆,之間他們低著頭狂奔起來,頭頂明晃晃的獨角尖刀晃動著,勢不可擋的氣勢看的海鱷武士心中暗暗心驚。
幸虧這次水晶城是守城戰,如果是在平坦的鹽晶地麵之上,什麼樣的軍隊可以敵得過這種衝撞?海鱷武士心中暗暗想著,開始為他們的南征大軍擔憂起來。
虎鶴雙形的訓練就更加有氣勢了,方陣的上空如同龍卷風狀的氣流漩渦呼嘯著,泰戈族的大吼本身就攝人心扉,中間在摻雜上科瑞恩族的鳴叫,不用交手,單單這樣就讓對手膽寒。
其實這也是虎鶴雙形的一種特殊技能,虎嘯鶴鳴達到極致之時不但可以讓對手心煩意亂全無鬥誌,甚至可以讓對手迷失心智。
還有一個方陣是蟲族比蒙螳螂族刀客了,這些身體皮膚微綠的刀客從氣勢上沒有前兩個方陣厲害,可是同樣是玩刀的海鱷武士們一眼就知道這些刀客的分量。
螳螂族的骨刀是下生就帶來的,從孩童時期就開始練習刀技的他們已經將刀技發揮到了極致,兩把骨刀已經舞到水潑不進的境界,單純從刀技這方麵來說,海鱷武士們確定,洛克洛達爾族的刀客們絕對不是這些刀郎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