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即將分離,胡老道對老地人一番感謝,老地人終於還是說了:“他們說的那個聚集地,在靠近沙漠戈壁灘的草原上。”
隨後,老地人更是把具體位置的名稱告訴給我們。
當我們順著打出的洞口,爬到外麵時候,下麵的洞就已經重新被填埋了。
我們站在一處背風,不易被發現的地麵上,剛剛鑽出的位置,已經悄悄被小心還原,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那些草皮之間的裂痕是不容易被發現的。
並且,草皮下方的洞口已經被填埋,根本不可見,這一切仿佛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如果不是剛才事情真真切切的發生過之外,我們根本想不到,竟然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我歎了口氣,從這裏出來,順著山中走了十多分鍾,終於看到了之前我們掉進去的那條河流,不過我們現在是在瀑布的下方位置。
再看這周邊的河岸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腳印,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而這,兩麵山林都遭到破壞,到處都是被推倒還有連根拔起的樹木。
這些痕跡一直延續到前方,隨後消失不見,而看這痕跡,似乎那個蠍王統領已經離開了。
我心說,原來這蠍王統領也不是水蠍子變得,不然他怎麼就那麼怕水呢?
反倒是因為這次的水,才真真正正救了我們一命。
我這會兒回頭看了眼胡老道,他身上的傷勢似乎正在康複,而我塌陷的胸口,也開始一點一點補全了,而最近這一係列的事情也令我越發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恢複能力的確比之前更加厲害的多。
然而,順著從這河中出來,大約十幾裏外,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我跟師父還有苗老爺子都直接懵了。
身上沒有一毛錢,什麼東西也都找不到了,我的青銅劍丟了,胡老道的太極斬妖劍,在這次的過程中竟然也找不到了。
這都不算,現在看到麵前茫茫一片的大草原,並且之前早已經被蠍王統領追的四處逃跑,現在更是根本辨別不了方向,回到之前胡爺他們所在的位置,這才是最痛苦的。
此時,麵對這一望無際的草原,我不由回頭看起了師父,因為我手中的通訊手表已經完全失落了。
他大爺的,也是沒有了辦法,我們隻能順著一個方向快速往前走,苗老爺子的東西全都丟了,在湍急的流水中被衝刷的一幹二淨,現在連個卦術都用不出來。
無奈,這一天我們都在草原之上四處走動,結果這紫外線真叫一個厲害,在暴曬之下,我脖子附近疼的厲害,居然連皮都給曬掉了一層。
一直到這天下午時分在,才碰到一個騎馬的叫察卓的年輕人,我跟胡老道他們跟上他走了五六公裏,才到了他家的住所,幾個蒙古包當中。
隨後我終於找到了一部座機電話,整個人都激動的熱淚盈眶。
我第一時間把電話給白丞丞打過去,白丞丞立馬接通胡爺,在定位了我們的位置之後,要我們就在這裏不要亂動。
當天夜裏,胡爺的車子終於到了,我們被接到了之前的目的地,我再度見到了之前親自救出來的小不點兒,這小家夥還認得我,見到我立刻笑嘻嘻的看向我,要抱抱。
“咦,這小子不錯啊。”胡老道這時候看到小不點兒,頓時眼睛一亮跑過去也要抱這小不點兒,結果他才剛把孩子抱在懷裏,就被小不點兒猛扯住胡子,疼的胡老道立馬吆喝起來。
隨即,小不點兒一泡熱的就給胡老道弄了一脖子,然後在胡老道懷裏看著他嗬嗬嗬的笑,把我跟胡爺子在一邊差點兒沒笑死。
這天晚上,我抱著已經逐漸熟睡了的小不點兒,然後把他遞給一邊的女醫師,這時候胡老道開始跟龍王他們開起電話會議來。
在場的五個人,除了胡爺跟苗老爺子外,剩下的一個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之一,奕龍小組的組長。
我們此刻接通龍王的電話連線,龍王那邊異常疲憊,他張開疲憊的聲音,對我們說道:“我剛剛開了個會,還有十分鍾時間準備,馬上要趕到度京都去親自彙報最近的工作,你們有什麼要說的,現在馬上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