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拿出羅盤,但幾下探勘卻發現羅盤上指針搖擺不定,現在連方位都不能辨別,這可比之前遇見女鬼時候詭異多了。
那女鬼隻是用自己高深道行給我們障眼而已,尚不能影響到這羅盤,可現在我們僅僅來到白羊溝,還不曾遇見什麼,便連手中的羅盤都失靈了,簡直跟報廢了一般!
沒辦法了,白丞丞身上肯定帶著那枚玉簪,我急忙從兜裏把之前偷偷折斷、放在身上的那點玉簪殘片拿出來,準備施法追蹤,現在羅盤大概隻能這樣用了,如果可以找到白丞丞,很有可能便找到了其他的組員,我們也就有辦法一起共同麵對了。
我說幹就幹,拿出符咒正準備施令。
可就在這時,詭怪的事情竟然又來了!我兜裏的無線電話竟然開始發熱,隻是不到半分鍾,竟然滾燙的像是烈火燒灼一樣。
白飛宇眼尖,一見我的反應就知道了不好,趕忙大叫:“把發熱的東西扔掉!”
我趕緊照辦,電話拿出來的那一刹,就見這電話電池部位已經開始變形,整個電話竟然開始好像膨脹了一樣,隨時隨地有爆炸的傾向。
我急了,趕緊抬手就把那東西扔到前麵,架在一顆小樹的樹杈上,幾乎就在那電話剛扔出去的後一秒,就聽到“轟”的一聲,那衛星電話忽然炸開,連點小樹上的枝杈樹葉被炸的亂飛,碎屑飛了一地。
這時候,我下意識把後背背著的包拍了怕,糟糕,裏麵的儀器!
背包突然開始發燙,這趟有幾樣重要儀器可是直接背在我背包裏的,我一個人意識到不好,趕緊去掏背包裏的東西,雖然情況緊急,但也隻能這樣做了。
我的背包裏放著諸多法器還有符咒,要是被裏麵東西給炸開,到時候在這深山老林當中遇到危險,可就真的完蛋了。
說幹就幹,我便解開背包,可感受到那越加滾燙的溫度,我就知道要完蛋了。
白飛宇一見不好,上來一腳踹在背包上,他把背包口張開,瞬間又合上,裏麵的儀器很重,被他飛快一腳踹飛出去,正好從背包裏飛出去,他同時合上背包速度很快,隻灑落了幾張符紙,卻救下了那些法器。
“轟隆”
就在那些儀器飛出兩米多遠的時候,忽地落地炸開,地上登時便炸開兩道臉盆大小的蘑菇雲,我一把按下白飛宇趴在地上,就感覺碎片擦著頭皮蹭蹭亂飛,短短幾秒間我倆兒冷汗都下來了。
“這裏太詭異了,咱們帶來的儀器到了這裏竟然會自動充電,令機器的材質膨脹,產生爆炸,太過於離奇!”白飛宇說著話,就連我自己都大感不可思議。
我沒敢多耽誤,趕緊取出失靈的羅盤,此刻的羅盤雖然失靈,但用特殊辦法用物品加持指引應該也可以用,我忙把玉簪拿出來,不由心說:“當時真是留了個心眼兒,不然現在隻怕要亂了手腳。”
我立即燒符念咒,對玉簪殘片加持,放在羅盤上,轉而用道術開始追蹤玉簪的方位。
白丞丞身上帶著玉簪的另一部分,我應該能順利用這枚玉簪找到她們。
果然,這次羅盤沒再出什麼岔子,上頭指針指引清晰,且不斷來回擺動似乎在確定具體位置,這意思另一半玉簪的位置距離我們果真不遠。
我跟白飛宇麵色一喜,來不及說話隻往前方趕,一路上鑽山過林,大概走到了兩裏多地,可這兩裏多地卻生生花費了我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周圍的林子太密了,並且,到了這裏我的眉毛不停的跳,整個人都忽然開始心悸,白飛宇也是心神不寧。
再往前麵走了些路,我們徑直到了一片參天的古木當中,這四周圍的樹木遮天蔽日,日光幾不可見,白天猶如夜幕,樹木更是張牙舞爪、怪相頻出,更顯猙獰恐怖。
最要命的便是,這些樹木竟然最小的都是三四人合抱粗細,遠遠看去那最中間的位置有四顆極其特殊的大樹,這四顆大樹竟然高出其餘樹木一頭,樹冠獨撐上天,比平常的樹更加粗,看模樣足足高有五六十米。
我一見這林子便不對,抬手一道辟邪符拿出來正準備點燃,測試當地陰氣。
卻不成想,符咒剛一出,還未點燃竟然自行燃燒殆盡,驚得我不由大叫一句:“我的媽呀!”
“你先別叫,現在連媽都叫上了,等下你該叫什麼?”白飛宇忽然說了這麼一句,我不由心說這當叔啥時候好開玩笑了。
我剛抱怨完,再一回頭去看林子正中處白飛宇指著的景象,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白叔,我的個娘啊,你看著佛爺咋給白羊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