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李子通招一招手,“起來吧。”
李子通站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問:“唐先生,你,你還有事嗎?”
唐飛亞努力地調整好心態,頭腦清醒了許多,終於想通了吳亞玲為什麼能像神仙一樣地知道張冬沁和他的一些事,原來不是她猜得準,而是在他和張冬沁的身邊裝了竊聽器,想到這裏,他的恨意更濃了,卻被他強製性地隱去。
他瞧著李子通,有了主意,濃眉一挑,“李子通,你願意為我效勞麼?”
“我,我願意為你辦任何事。”唐子通壓根不敢拒絕。
唐飛亞從西裝的口袋裏摸出一張銀行卡,扔給李子通說道:“這裏麵有十萬元,你和王誌強拿去花,但是,以後你們二人得聽我指使,並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是我的人,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李子通不敢說不,隻得答應。
唐飛亞又吩咐了一番,交待了一些規距與注意事宜,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了李子通,交換了聯係方式,便解開王誌祥的穴道,把二人打發走了。
接下來,他想了很多事,想得好難受,恨意更濃更熾,一個個計劃在大腦裏形成。他有了對付吳天龍和吳亞玲的辦法,也有了長遠的計劃。並且他也有了偽裝自己的辦法,冷笑一聲,他喃喃自語:“吳亞玲,是你玩弄感情在前,那就別怪我無情。”
一切盤算好以後,他撥下了董玉媛的電話,直接讓她來這家賓館。
十分鍾後,董玉媛穿得花枝招展,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來了,一進門就笑嘻嘻地說:“親愛的,你說是來接我去情人穀,怎麼跑到這裏開房啦,難道你想跟我做夫妻麼?”
她豐滿,胸隆,臉豔,說話聲音清脆,再加上有意擺姿弄騷情,秋波頻轉,太容易讓男人心醉神迷。
唐飛亞的目光刷地落在她那又露又豐滿的胸上,緩緩地逼近,唇角挑起一抹壞壞的笑,“昨晚那個老頭令你滿意麼?”
“沒來,孤枕難眠,整夜想你。”她不退反進,朝他靠攏,頭微抬,睫毛上揚,“想著你跟你的老婆翻江倒海的熱乎,我在想象中吃醋。”
他壞壞地笑著,沒有立馬回應,心裏卻在打鼓,暗暗計較:“奶奶的,老子被吳亞玲算計了,找誰說理去呀?我有必要對她忠誠嗎?眼前的這個是黃致富的女人,上了她說明什麼?”他動了邪念,又逼一步。
董玉媛覺得他今天好像變了,戀得不再回避她的秋波與風情了。她心裏暗樂,“這個男人難道對我感興趣了?那老娘再撩撥他一下,想到這裏,她又朝逼近,幾乎貼在一起了。
倏地,他出乎意料地托住她的下巴,滿臉的壞意,嘴一歪,“你真的想撩我?真的想做我的女人?”
“那你願意嗎?”她的臉一熱,心跳加快,狂喜:“他上鉤了,他終於要拜在我的石柳裙下了。”
唐飛亞的雙眼裏倏地劃過一抹危險的邪光,親善的氣質下蘊含著難測深意的笑意,雙手搭住她的肩,輕輕地一施。她媚笑一聲,順勢往床前挪過去。他猛抱住她的腰,兩眼迸發著危險的光芒,盯著她,不說話,哈著熱氣,緩緩地吻向她的唇。
她沒有躲,豐滿的軀體貼上去,跟他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迎接他的吻。
然,他的嘴在離她的唇隻有巴掌厚度的距離停了下來,歪斜著眼瞅她。
她本想閉眼的,他停了下來,這眼也就繼續睜著,施出一抹熱辣辣的秋波,不說話,因為他好像有話要說。
倏地,他的雙手從她的肩上撤開,扯她一扯,“走吧,去情人穀。”
他意外的放棄讓她窩火,這個男人太能折磨人了,就差那一點距離就吻上了,他怎麼能放棄呢?
她不幹了,猛地紮脫。
他站住了,轉過身來,瞪著她說:“你不走嗎?”
“你不想給予溫存就別逗我?”她嗔怒。
“你真想要。”
“要什麼?”
“隻接吻有個球意思。”
“那你想幹什麼?”
“玩真格的。”
“隨你便。”
“但是老子不想負責,提起褲子咱倆嘛關係都沒有。”
真夠無賴的,他想白玩。
她壞壞地一笑,“我隻會讓你對我的生理需求負責,其它方麵別無所求。”
他說:“你想好。”
“想好了,你敢嗎?”她擺腰弄姿地笑說,擺弄出萬種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