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大廚的工資要由你來付?”
“因為大廚還是我們酒店的人,隻是暫時借給姑姑用一段時間,另外,大廚的工資高,我怕姑姑心疼錢不接受。”
“還是想你得周到,那就按說的辦吧。”
她不但無條件地幫助他發展事業,還幫他的家人,唐飛亞好感動,抱緊她送上一個吻,“老婆,你太好啦。”
“別忙著說好聽的,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她把他的手拿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打聽到了我的那個小弟弟的小落了。”
“你,你那來的小弟弟?”唐飛亞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懵懂地問了一句。
她捏一捏他的手指,嘻嘻地一笑,“你真笨呀,我是誰的女兒?”
“你是你媽的女兒。”他順口而答。
“那我爸是誰?”
“你爸是我的師父吳天龍呀。”這句話一出口,唐飛亞恍然大悟,抬起空著上的那隻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自我譏諷道:“我真笨到姥姥家去了,你和我姑姑的那孩子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係呢,這麼說來,我的表弟變成了我的小舅子。”
“美你的去吧,你的舅子多著呢,樓下還住著一個吳占江呢。”
“哎——”
本來是在開玩笑,她卻無意中說中了他的痛處。吳點江那是吳亞玲的弟弟,而是唐飛亞的親弟弟才對。
唐飛亞幽幽地長歎一口氣,“別開玩笑了,吳占江是我的親弟弟,不是我的舅子。”
“對不起,又引起你的傷心事啦。”她趕緊道歉,朝他貼一貼,“別傷感啦,好麼?”
“沒傷感,那些都是無法改變的客觀事實,說多了都是淚,咱們要開心起來好嗎?”
“嗯,對,不說那些事了,開心起來。”唐飛亞也覺得再說那些事沒意義,還影響心情。
吳亞玲往他身上一纏,羞答答地笑說:“那咱們再銷魂一次吧。”
“你還想要,確定。”
“確定。”
“哈哈。”
“嘻嘻。”
笑聲歡快,接下來的事更歡快,他賣力地給予,她在飄飄然中暢享他的溫存。
……
第二天,唐飛亞一大早便去了公司,要安排人去情人穀那邊施工。
吳亞玲等唐飛亞出去以後,才收拾打扮一番出了門。她沒有去自己的酒店,而是進了酒店旁邊的一家茶樓。
她跟茶樓的老板很熟,憑著熟人關係要了一間比較靠邊的包間,並吩咐老板親自幫他接一個人,因為這個人茶樓老板也認識。
吩咐完畢,吳亞玲獨自坐在沙發上想心事,想那過去的事。
她約的人就是昨天晚上打電話的那個張文誌,她跟這個人有一段不平凡的過往情事。
張誌文原來隻是她媽媽的一個司機,大她一歲,今年算起來二十七歲。
五年前,她還在給自己的媽媽打下手,並沒有完全接管酒店和商場,卻愛去一些高校聽講座,學習投資管理,每天學習到很晚。她媽媽不放心,便派司機張文誌每天晚上負責接送,一來二去,她和張文誌之間產生了感情,張文誌更是說非她不娶之類的話,對她也比較照顧,就在他向她表白過後,她還在考慮期間出事了。
五年前,吳亞玲被媽媽派到海邊監工,當時正在建她們家在海邊的那家賓館,夜裏無事,她獨自在沙灘上散步,一個曾經追求她而被拒,叫李毅然的男人由愛而恨,帶著幾個弟兄夥找上來了,這幫子人都是練過武功的硬手,圍住吳亞玲就開打。她雖然學過武功,卻不大喜歡練,隻愛練氣功,五年前她的氣功造詣不夠,敵不過那些人,被按在沙灘上,李毅然說是要劃破她的臉,讓她破相。
就在危急之時,張文誌趕到了,揮起西瓜刀砍傷了兩個。
那個李毅然也被張文誌砍了一刀,破了相。
李毅然的老爸是某局的副局長,便動用關係硬給王誌文安了一個故意傷人罪。
張文誌就那樣被判了五年。
這五年期間的前兩年,吳亞玲經常去看望張文誌時給過一個承諾,承諾要等他回來,要跟他結婚。但是,趙玉蘭卻逼著女兒早點嫁人。
現在,張文誌出來了,她卻嫁人了。
她今天約張文誌出來就是想解釋,想給人家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