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傾柔本是沒找到機會開口,慕玨一閉嘴了就馬上搶過話頭說道:“巡衛大哥,我想知道,你們為何憑借這一支木釵就能斷定人是我殺的呢?你見過殺人凶手用自己的東西作凶器的嗎?”
“那也可能你想誤導大家!”後麵一個人囔囔道。
向傾柔瞪了那人一眼,他立馬就慫了,躲到了別人身後去,她拱手對領頭的說道:“可否出去說話?”
巡衛頭領朝她身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紛紛退後了幾步,讓出了一條道,想想也是,再怎樣人家也隻是一個小女孩見到這個陣仗總是會害怕要麵子的,在這讓其他人評頭論足終究不太好,然而現實狠狠地打了他的臉,此時的小樹林裏,向傾柔站在一處台階上正居高臨下地威脅著眾人。
“剛剛說到,那袁成業是在昨夜身亡,你們是剛接到消息便來擒我,那應該沒有細細調查過吧,你說這萬一抓錯了人,那可不得了呀!你們也知道,我爹是刑部尚書,關於刑事方麵我還是了解一些的,畢竟我可是我爹的掌上明珠。”向傾柔停頓了一下,致力於把“掌上明珠”這四個大字和自己對上,她假意咳了幾聲,繼續說道:“朝野上下每日刑事案件那麼多,所以對於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非要再提出來審理一下也是可以的。”
向傾柔說得沒錯,在官場走的能有幾個是清白之身的,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犯過一些事,哎底下的人當差就是難啊,左邊右邊都是人物都得罪不起,這裏不抓人袁大人那不好交代,卻是沒想到這邊向傾柔這邊也不好對付。
旁邊的人提醒了下巡衛頭領,“頭,姑娘家都心軟,我們適當服個軟,裝下可憐。”
幾個巡衛紛紛放下了兵器抱成一團哭道:“向姑娘,你就可憐下兄弟幾個吧,袁大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今兒個兄弟們如果交不了差可就要被打死了。”
“我可憐你們,誰來可憐我?”向傾柔冷笑道,“我今日若是屈服跟你們走了,那這殺人的罪名便是落實了,甚至還有可能牽連到我的家人,”
巡衛頭領掩麵,這些手下咋這麼丟人呢,最終他也隻能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便是直接將整件事丟給了她,“這樣吧向姑娘,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那便給你三天時間探查真相,三天後如若沒有查出什麼,我等也隻能得罪尚書大人了。”
“如此甚好!”慕玨的聲音從身後冒了出來,他經過向傾柔的時候堅定看了她一眼,一副“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表情”,“要是向姑娘是無辜的,那今日你們都得向她道歉。”
向輕柔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忍住了立馬衝上去揍他一頓的衝動,這特麼的誰讓你幫我答應了?老娘會缺一個道歉嗎???你是弱智嗎??
待巡衛都走了後,向傾柔也不搭理慕玨,轉身離開。
慕玨追上在身邊喋喋不休:“向姑娘,我們現在去何處?是不是要先去看看屍體?還是去找找其他的嫌犯?”
向傾柔捂上耳朵翻了一個白眼:“我現在要回西院睡覺去了,你要一起?”
慕玨低頭思索,莫不是剛剛幫了她,她對自己另眼相看了,這,這都要約一起睡覺了?!他轉頭細細端詳了下她,其實向傾柔長得挺漂亮的,若是她不動手,不開口說話,看上去就是一個十分招人喜愛的小姑娘,娶回去好像也不虧,他答道:“未嚐不可。”
向傾柔終是忍無可忍,轉身給了他一拳,去你妹的未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