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笑問:“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周少說說唄。”
白晉摸了摸下巴,一臉高深的說到:“別人是兄弟沒女人就把自己的女人讓出去,我是兄弟沒女人自己趴下給兄弟當女人!”
有人立刻拍手叫好,葉遲和周群卻一起跳起來把白晉給揍了一頓。
“就你這慫樣爺還看不上眼呢。”
“就是,撒尿的時候抽空照照自己啊。”
說說笑笑間,霍殷容推門走了進來,目光先是落到了最熱鬧的周群葉遲他們那一邊,在看到喬意如的時候他眉心微微動了一下,怎麼是她?
周群和葉遲立刻推開白晉,跟霍殷容打起了招呼:“霍少,你可是遲到了啊,罰你三杯服不服?”
周群曖昧的笑到:“我可是聽說你一早就來了,可是馬上就跟一個妞單獨開了一個包廂,還不讓人在裏邊伺候,說,是不是幹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了?”
霍殷容勾勾嘴角:“周少,來這裏的似乎都是在幹少兒不宜的事吧?”
周群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對對對,沒錯。”
白晉借著喝酒的動作問陳瀚東:“他誰啊,怎麼沒見過?”
陳瀚東說:“周群他們會給你介紹,一會兒我先走,改天再請你吃飯給你賠罪。”
他還是放心不下餘式微,該不會她真的出了什麼事吧?
白晉哪裏肯放人,說什麼都不肯讓他走,連周群和葉遲把霍殷容帶過來了都沒發現。
陳瀚東心裏惦記著餘式微,也沒注意到旁邊來了人。
葉遲笑到:“兩人說什麼悄悄話呢,這麼投入。”
白晉立刻告狀:“東子說他要走,你們說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霍殷容似笑非笑的說到:“東少是不是不歡迎我啊,怎麼一看到我來就要走?”
陳瀚東壓根不搭理他,因為他根本犯不著向霍殷容解釋,沒那個必要。
他轉臉對白晉說:“不行,家裏真有事,我得走了。”
其他幾個人尷尬的彼此對視,陳瀚東這人雖說有點冷,但也不至於這樣不給人麵子,難道說霍殷容得罪過他?
這一邊是自己兄弟,一邊是一起賺大錢的生意夥伴,幫哪個都不好幫,隻能為難的沉默著。
霍殷容倒像沒感覺到似的,笑著說:“已婚男人可和我們不一樣了,人家家裏還有溫溫柔柔的小媳婦兒等著,所以急著趕回去,我們隻有冷鍋冷被窩,回去也沒意思,還不如在這裏開心的玩兒暢快的喝。”
陳瀚東笑了一笑,算是捧場,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霍殷容算是徹底惹到他了。
白晉立刻說:“不行,就是天塌下來你也不許走,你知道我回來一趟我多不容易嗎?今天給我通宵,必須的。”
他端著酒杯站起身,“哥幾個,今天這頓算是我的接風宴,誰也不許走,誰走我跟誰急。”
大家都說好,陳瀚東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駁了白晉的麵子,隻好繼續留下來。
因為心情不太好,陳瀚東一個人喝著悶酒,白晉見狀急忙朝周群和葉遲使了個眼色,笑到:“哎呀好久沒玩兒牌了,手都有點癢,不如我們四個湊一桌?”
不等陳瀚東反應,三人已經歡快的擺起了桌子,然後又叫了幾個妞過來。
其他人也支了幾桌,打牌的打牌,打麻將的打麻將。連霍殷容都被拉去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