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城,敢動手打權振東的估計也隻有陳寒雪了。
難道說她都知道了?
權振東吻了吻她充滿自責的眼睛,安慰到:“是她打的,不過不是因為你。”
沈寧西不安的看著他。
“站了這麼久頭好暈,我想坐一會兒。”
沈寧西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頭發,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責的情緒,都怪她剛剛猶豫那麼久,他受傷了卻還在外麵站那麼久。
“那……那你進來吧。”
權振東的唇邊透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可惜正低著頭扶著他的沈寧西沒有看見。
沈寧西扶著權振東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看著他額頭上那傷口隻覺得一陣陣心疼。
堅守的態度忍不住軟了下來,她溫言細語的問到:“怎麼樣,痛不痛?”
權振東剛要說不痛,可是一抬眼就看到兩條白花花的腿。
沈寧西身上隻套著他的一件襯衫,雖然長及到膝,但是腿間的風景總是若隱若現,他鼻腔一熱,差點就要當著她的麵噴出鼻血來。
他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更讓他激動的是,沈寧西穿著他的襯衫是不是代表她也在想他?
不知怎麼的,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痛,頭好暈,你能幫我揉揉嗎?”
沈寧西不疑有它,乖乖坐到了他旁邊。權振東趁機躺在了沙發上,頭底下枕著的就是沈寧西的腿。
沈寧西臉紅了紅,卻還是鼓起勇氣輕柔的幫著他按摩太陽穴。
權振東嗯了一聲,隨後開始閉眼享受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溫香軟玉。
兩人默默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權振東卻想起,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他也是這樣枕在她腿上,那個時候她特別容易害羞,牽牽小手也能臉紅半天,所以他枕在她腿上的時候她緊張的全身都繃緊了,那條腿也特別的用力,硬的像根木頭,他枕著一點也不舒服,卻舍不得離開。
那樣美好的時光都一去不複返了,隻能感歎一句當時隻道是尋常。
突然有些傷感,他猛地側過身將整個腦袋都埋進她的懷裏。
沈寧西嚇了一跳,她輕輕推了推權振東的肩膀:“振東,振東你怎麼了?”
權振東呼吸發出淺淺的鼾聲,他好不容易才進來的,可不想再被趕出去。
沈寧西僵直著身體,在確定權振東是真的睡著了之後才放鬆了下來。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權振東的眉眼,他才二十八歲,眼角竟然有了淡淡的皺紋。
還記得他曾經對她說過:“怎麼辦,我比你大了整整八歲,等我三十歲的時候你才二十二。你風華正茂,我卻韶華已逝。你可不要一腳踹了我這個老頭子啊。”
她調皮的掰著他的手指開玩笑似的說到:“那你再找個年紀比你大的唄。”
卻沒想到,當時的一句戲言,卻一語成讖。
她穿的很少,坐了一會兒就感覺到冷了。
她推了推權振東:“振東,快起來,別在這兒睡,到床上去睡。”
權振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坐起身。然後被沈寧西牽著去了臥室。
給權振東脫了外套和鞋襪,沈寧西幫他蓋上被子就想走。
可是才一轉身手臂就被人拉住,然後權振東再一用力,她就被他拉著壓在了身下。
權振東閉著眼,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歎息著說到:“你還要把我推開嗎?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