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對抗(1 / 2)

“啪…”。“我說過多少次,在你沒什麼大本事的時候別出逞強,看看好了,你就是不聽。”音老爺子把杯子往桌上一砸,暴躁的喊到。一旁的音筱依低著頭,躲在了顧軒寬大的身後。不出聲的聽著,她知道爺爺的脾氣,越解釋越會火氣增加。捅了捅麵前的顧軒,顧軒無奈的等老爺子說完話才插道:“三爺爺,這次的事也不能算怪筱依。我調查過了那人不過是借我們錢還不上的房商,妻兒被我們抓住了,才逼急打起了筱依的主意的…”寸音門家大業大生意也做的也廣,同樣也涉及黑白道。高利貸隻能算寸音門小半收入,驢打滾的利的確能逼死人,不過也能撐死人。貸的人一般都是,商機把握大的人,一般沒差錯。“嗯…也算是個意外吧!”音老爺子對顧軒所呈現出的穩重很有是有分寸,在自己點滴的照顧下,一手栽培出的孩子。雖不是一脈血,但也甚是疼愛。音筱依吐了吐舌頭,滿臉嘻笑的著抬起了頭。音老爺子瞥了她一眼,自大兒子音瀟出國後後,筱依就生活在自己和比她年長的人的疼愛中,嬌慣成性,天不怕地不怕,時間長了恐怕要吃苦頭,真是讓人擔心啊!“咳咳…現在自己知道該怎麼去做了嗎?”音老門人看也沒看筱依一眼言中帶厲的道。“哦…走赤崖樁一百趟。”筱依小聲的道。“平常犯錯小錯這樣,這次的外加蟻穴跳三百個。做不完別睡覺…。”“啊…啊…”筱依吃驚的看著音老。赤崖樁一百趟還要蟻穴跳三百。的確讓人有點吃不消,顧軒看了看,沒出聲。誰不是從這兒過來的,不吃點苦怎麼能強大的活著。“坤伯,坤伯…”隻見一個麵善的老人推門而入。“坤伯,去看著丫頭去練功。稍有違意,代我懲她。”筱依看著這個坤伯撇撇嘴。誰不知道,坤伯這老頭軟硬都不吃。而且行動古怪不說,平時話也少的可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鐵麵無私的讓人討厭。“…走吧。”筱依擺出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奪門而出。顧軒搖搖頭隨著坤伯要跟過去。“顧軒,你等一下。”音老門人叫住了他。“軒兒,最近薛家怎麼沒什麼動靜了。”音老門人做在了沙發上,抽了一口煙道。在顧軒的記憶中薛家和寸音門不知道鬥了多少年,同行是冤家。冤就冤在同行,薛家做的買賣和寸音門做的基本相同,在這個城市也是一山不容二虎。車,房地產,娛樂休閑的利潤占主要。薛家的薛子華,操持了半輩子的家業,油滑的成精。倆家就這樣明爭暗鬥著都是白手起家,又誰都不服誰。各自的手下,也時常有磨擦打打殺殺的事,不值再提。“嗯嗯,軒兒多看著點他,別再讓他們預謀著什麼。”“嗯嗯,知道了二爺。”“還有,昨帶來的小子,沒什麼事吧。”“沒什麼大礙,年輕人骨頭結實。”“嗯嗯…聽說還是個學生。”“是的,我調查過了,他是在市中心上大學的外地人,可能是巧了才救了丫頭的。”“嗯…等他好的差不多了你就送他回去吧,別讓他和我們扯那麼多,扯多了沒什麼好處的。”“知道了,二爺…”“那好,沒什麼事你先回去吧,我累了。”說完起身便上樓去了。顧軒答了聲便轉身出去了。“腳步要生根,重心要穩。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赤崖樁,不是靠死力氣的…。”多遠就讓人聽到,訓斥的聲音。坤伯退役了也得有十幾年了,他依舊保留著部隊上的作風,可能是習慣了吧。不然他也不會整天貌似正義兮兮的。特殊種兵出身,年輕時的苦訓,不知道磨去了他多少層皮。平時家裏的部下的訓練也都是由他帶著。赤崖樁,是從部隊學來的。用圓滑的木頭打樁,頂部是一光滑石球,踩到上麵勉強頂住腳心。樁和樁之間的空隙,隻能讓人慢而謹慎的去走。主要練的就是平衡,和腳底根基,腳下不紮根,上身也不穩也沒力。赤崖樁一擺繞成百米大圈,圈圈相套,路途加起來也得千米。隻見筱依快速的在樁上行走,沒見的半點吃力。那還得謝謝平時揪著耳朵的苦練。樁上的筱依一臉的不耐煩的樣子在上麵走著,時不時的小聲嘟囔著。隔著窗子上一層玻璃,躺在床上的曉響清晰的看到在訓練的筱依。他隻是在想,這是個什麼地方,和藹的社會中為什麼還要刻苦練武。黑社會?還是販毒團夥?還是殺手?隻聽“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向自己走來。“醒了啊!”看著因腫脹而形成的一條縫隙的眼睛,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什麼,沒見過麵包臉啊。”顧軒強忍著笑意道“你好。我叫顧軒,是筱依的哥哥,你認識丫頭對吧!”說完隔著窗戶指著在樁上已換上一身運動裝的筱依。躺在床上的曉響看了一眼道:“也算認識吧,不過還不是特別的熟。”“哦,丫頭性格超外向,認識你估計也沒幾分鍾吧,嗬嗬…”“額…你怎麼知道…”說完便把和筱依認識的來龍去脈講了起來。不過曉響並沒有說筱依抽煙的事,他怕說出來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哦,原來是這樣啊!好了,小孩子之間的事我不用知道那麼多…”“全知道了,還說不想知道那麼多了,真是虛偽啊。”曉響暗罵著。“對了,你身體現在怎麼樣了。”顧軒伸了伸筋骨說道。“好多了,就是全身一動就疼的要命。”“我忘了你是書呆子嘛,斷了兩根肋骨當然受不了,一點小傷,養養就好。”“什麼,啊…斷兩根肋骨。我日,還小傷。我說怎麼這麼疼啊,你們帶我去醫院沒,我還沒拉過女生的手,就要走了,你們…啊…。”“…又不是我們打的,等你傷好了再去報仇吧!醫院到沒,醫生請過了,放心好了,嗬嗬…”躺在床上的曉響,想了想那個變態眼睛男,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要怪隻能怪自己太弱小了。“怎麼沒聲了,嚇到了。嗬嗬…你休息吧,午飯我叫人給你送到床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