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喃喃中,便也抬起頭對著五旬老漢微微一笑,最終這一笑成了五旬老漢人生中最後的場景,寧凡下一刻展開了度,如鬼魅般一躍上前,最終那根血淋淋的手指點落在五旬老漢的眉心,然後開出絢爛的花。
“咚。”
五旬老漢神色呆滯,最終雙目瞪圓間,也倒在了地上,眉心中的指洞在汨汨流著血液,他到死最終的一個念頭,是知道金獅派惹到了一個惡魔,他遇到了一個魔鬼。
抓下五旬腰邊的儲存袋,最終寧凡也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最終也拍手站了起來,一甩袖把滿地屍體收入儲存袋,打算找一個偏僻之地焚燒,寧凡也站起了身。
抬頭望了望天色,月亮如盤,灑下清涼月光,寧凡望了片刻之後,也輕聲道:“看了這麼久,難道還沒看夠嗎?”
有風微微拂過,回應寧凡的,隻有涼爽的風,寧凡靜靜站在昏暗的街道上,神色平靜,微微仰著頭,見沒聲音傳出,也不急,而是再是緩緩開聲道:“給你十息時間,若再不出現,當場擊殺。”
“你是殺人狂嗎,我隻是路過而已,就要殺我,還有沒有王法了!”在寧凡話音剛落,從上方一座屋頂,也傳出一道略顯緊張的女音,聲音很好聽,也很稚嫩。
寧凡沒有言語,他靜靜站在染血的街道上,依然抬頭,發絲在輕輕飛揚著,很是瀟灑自若。
“嗖。”
沒過片刻,屋頂也有一道黑影掠下,身軀嬌小,眨眼便落到地麵上,一身黑衣,帶著一張黑色的麵紗,長發在飄揚著,不是寧凡在客棧中遇見的少女又是誰?
寧凡麵無表情,他看著前方僅隔著一丈距離的少女,聲音平靜問道:“為什麼跟著我?”
自方才走出客棧之際,寧凡便查覺到了有一群人跟隨著他,而不到片刻,在他精神力勾勒下,也勾勒出這少女的模樣,最終他將跟蹤他之人引領到這條街上,才出聲暴露。
可說來也奇怪,寧凡有好幾次都差點感應不到這黑衣少女的蹤跡,如同憑空消失一般,氣息很是微弱,而金獅派中人更是絲毫沒有發現這黑衣少女的存在,方才這少女也蹲在屋簷上看完了他整個殺戮過程。
這讓寧凡感到很疑惑,要知道他精神力已然遍布三十丈有餘,其內之物,根本逃不過他耳目,可好幾次還是漏空了此女子的身影,這讓寧凡很是震驚,而沉思間寧凡最終也斷定,此女一定是習得什麼罕見之術!
“我哪裏跟著你了,我是路過而已。”少女聽了寧凡的問話,麵紗下一雙明眸閃著光芒,最終也擺出一幅很隨意的姿態說道。
“嗬嗬,你從屋頂上路過,你是豬嗎?會專挑屋頂上走?”聽了少女的話,寧凡也不禁感到一陣好笑,不禁忍不住挑逗道。
“你才是豬!”聽到寧凡說她是豬,少女再也不會淡定了,立即反駁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貓,麵紗飄動下也隱隱露出了下麵那張雖還有著稚嫩,可已然美豔的妖孽臉蛋。
寧凡笑著搖了搖,便也不打算再與少女鬥嘴,也緩緩轉身,想就此離去,他今夜出動的目標是打算去黃府在盀縣中駐紮的勢力黃家走去,準備收回那些資費是寧凡此時想要做之事。
“夫君,你就這樣走了嗎?不要人家了嗎?”當寧凡轉身想走的刹那,後方的少女卻是立刻急了,立即開口喊道。
“咳咳咳。”
少女的突然出聲,立即讓正緩緩走著的寧凡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幸虧寧凡反應快上一些,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穩住身形的寧凡也不禁劇烈咳嗽起來,咳得那叫個天翻地覆,
而過了片刻等寧凡恢複正常之時,也傻著一張臉回過頭,望著後方那個站在昏暗的月光下亭亭玉立的少女,不禁高聲道:“啥,你說啥?”
“夫君,你是我夫君!”少女見寧凡反應這般大,不禁臉上的紅潤褪去一些,幹咳了幾聲後也大聲道,聲音清亮蕩耳,神色認真如實。
死死盯著那張在風吹拂下麵紗隱隱拂動而越顯驚心動魄的臉龐,寧凡最終憋了許久才結合出一句話,最終也神色嚴肅而認真對著少女道:“你有病,要抓緊了。”
說完寧凡便也重新轉過身,強行甩了甩頭,便也繼續朝著前走,方才他當真被少女嚇了一大跳,這是他與少女的第二次見麵,卻叫他叫夫君,不是有病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