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圍觀著近百人,卻無人敢笑他,隻因他是與吳府一般同為三流世家的黃府少爺,更是恒山部弟子,更是有著淬骨境中期的修為!
而這黃家庭的身後,還跟隨著一老者,老者麵容也很怪異,少了一隻耳朵,鼻子朝一邊扁,樣子也很是醜陋。
可更無人敢小覷這老者,隻因他是從小便把黃家庭帶大的黃府大長老,一生無媳無女,隻愛護黃家這少爺如親生兒子,更是修為高深之輩。
“我沒有此意,隻是家姐身體不適,在家靜養,還請黃少爺過幾天再來。”吳江華的怒火已衝到頭頂,這黃家庭明顯便是來找茬的,可因他的身份吳江華卻也不想得罪,隻好忍氣吞聲道。
“那就讓我看看吳香蘭小姐是否身體有何不適,我想以我這等誠心,吳海濤叔叔也不會阻擋的,吳江華小弟,請讓開吧,我不想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黃家庭厚唇一撇,威脅之意更濃,他仿佛把吳府當做了隨意進入的場所,可進出自如,身上的傲,根本沒掩飾過,雖有圍觀之人也看不過去,可無一敢出來製止,隻因這青年擁有著強大的背景與實力。
吳江華已然到達了爆發的邊緣,剛剛黃家庭所講的吳海濤便是他父親,更是吳府的主人,黃家庭輕視的話語,已然觸及到他的鱗片,就在他剛想爆發時,一道聲音霍然響起。
“哪裏來的狗,聽不懂人話嗎,主人都關門閉客了,還如此裝傻充愣,真像條狗。”
淡然的聲音剛響起,令在場之人全部寂靜無聲,人群開始瘋狂湧動,紛紛躲閃開,露出了後方寧凡的身影,而此話,也是寧凡所講。
剛剛靠近寧凡的幾個路人已然目瞪口呆,他們不知曉寧凡的身份,更不知曉他是何人,可如此赤裸裸針對黃家少爺黃家庭的,他們從未見過!
“此人是誰啊,性子如此魯莽,打抱不平也不是此等場麵應有的啊,他難道不知道黃府的強大嗎,不知道黃家庭的實力嗎,他如此開聲反擊,他……”
“哎,又一人要遭殃了,竟敢插手吳府與黃府之事,誰都知道兩府幾年來多有磨砂,就是在等一個機會,這人不懂隱忍啊,管不住嘴。”
黃家庭的臉已鐵青一片,他沒想到出來製止他的不是吳府中人,而是圍觀旁人,還字如利刺般尖銳,把他說成是條狗,這讓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何曾受過這等侮辱,在一瞬間,他便想一巴掌拍死寧凡。
不過他剛一抬手,便被他身後跟隨的老者拍了拍他肩膀,老者對著他搖了搖頭,暗示他不要輕舉妄動,便也抬起渾濁的雙眼望向寧凡,道:“年輕人,你很有骨氣。”
寧凡麵具下的眉頭微皺,臉色一沉,當這老者說一個字開始時,他便感到一股如山嶽般的威壓從頭壓落,令他臉色驀然一變,不過他絕非常人,也在倏爾運起氣血,方讓讓搖晃的身軀穩住。
眸中有了冷漠,寧凡向前跨了一步,盯著老者,緩緩道:“想用氣勢讓我下跪,請問你算個什麼東西!”
寧凡心中憋有一股氣,大聲對著老者喝斥道,吳府大小姐對他有救命之恩,而吳江華對他更是尊重,寧凡一向恩怨分明,現今這黃家庭與這老者明顯是欺人太勝,他寧凡索性也放開約束,霸道指責。
“你說什麼!”黃家庭也被踩了尾巴的狼,頓時對著寧凡尖銳喝道,他沒想到寧凡的憑空出現,不僅沒因他身份而感畏懼與仰慕,竟還會針對他,且絲毫不把他放在眼中,他對寧凡沒有一點印象,實在想不出寧凡為何人。
“天啊,難道他是哪個勢力的人,還是說他修行已高到足以不畏黃府的地步,要不然他有什麼把握敢這樣公明抗衡黃府,且氣勢霸道無廝。”
“人不可貌相,這人還戴著麵具,明顯是不想以真麵目視人,說不定他真不懼黃府!”
周邊圍繞的人群越來越多,各位討論聲起伏,形成了嘩然,寧凡無視與霸道,令他們愈發猜不透寧凡的身份,未知使人畏懼,更何況寧凡還配戴著麵具。
“你是什麼人,我黃府是否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閣下,為何苦苦相逼,不留一線顏麵?”少一耳的老者皺著眉道,在不知曉寧凡的身份之下,他也不敢大動幹戈,畢竟荒誠勢力錯亂複雜,對抗衡他黃府,更是大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