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出手了,不拖泥帶水,一出手便全力出擊,刑氏中那些曾經的大將,領頭人,強大的搬血境八重天之士,在此刻竟弱不禁風,在十大火爐橫掃間,如紙糊般一戳就破。
“啊!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死,不可能!”在火爐從邊劃過間,有刑氏戰兵大叫,那是個凝聚了七個火爐的七重天之修,他暴喝,眼中布滿了不敢相信,可他依然難逃死亡命運,火爐掠過,血灑半空,瞬間天空開滿朵朵小紅花。
“啊!畜生你該死,你給我去死!”眼見寧凡所釋火爐掠過間,生命盡逝,無人生還,頓時間就有幾人戰兵目若癲狂,持著鋒銳利器,向著寧凡疾馳衝來。
幾人戰兵實力不弱,都是八重天七重天之修,施展全力疾馳間,隻在地上留下殘影,他們與寧凡本就距離不遠,十息左右便靠臨不足一丈,在最後刹那,他們猛躍出擊。
鋒利的兵器在空中劃出鳴音,尖銳的尖部在陽光折射下閃著亮過,幾名大漢麵容猙獰,同時躍起,同時利器刺出。
距離在拉短,尖銳閃著耀眼光芒的金屬光,帶著至命的危險,一寸寸向著寧凡刺來,幾名戰兵的臉上露出獰笑,在看到寧凡不躲不閃時,笑意更盛。
寧凡也如他們所願,真的不躲不閃,最終尖銳的兵器帶有著斷發之威,刺在寧凡身上時,幾名戰兵獰笑改為哈哈大笑,仿佛寧凡的性命已逝。
可他們的笑沒有持續太久,便從此閉目未睜,死於非命,寧凡在幾名戰兵兵器刺在身上時,便已抬起了手,最終食指飛快劃過間,幾名大漢目光呆滯,眉心有指甲大血洞顯現,粘稠的血液伴著灰白半固體溢出。
“嘭嘭嘭。”
幾名戰兵身墜,至死也不明白何時喪亡的,而隨著他們落下的,還有幾把插在寧凡身上的利器,器物墜地,寧凡身上隻留下微不可見的幾道白痕,幾名戰兵全力施展刺在寧凡身上的利器,隻留有幾道白痕。
“嗡!”
寧凡目光一凝間,緩緩伸開雙臂,一股磅礴如長河氣血淩空聚爐,又帶著恐怖性的力量,碾壓而去。
“寧凡,住手!”
麵具男子仰天大喝,露在麵具下的瞳孔片殺戮,喝斥一聲,便從岩石下躍出,而隨著他躍出的,還有刑氏族老們,一共六道身影席卷而來,其中一道身上各處還綁著白布,布條染血,臉上麻雀斑遍布,他便是昨晚被寧凡打暈的麻子臉男子!
“給我死!”
麵具男子等六人氣血衝天,壓下對於族老未歸的種種猜測,釋放全力,合六位族老之力,一共殺戮寧凡,因為知道不管他們是否出手,都不會安然無恙了。
“轟轟轟!”
而麵對刑氏六位族老的合伴攻擊,寧凡沒有言語,而是揮起拳頭,做出最佳表絕,一瞬間又是轟鳴連連,六道澎湃氣血把寧凡鎖定,雷霆出擊。
“嘭嘭嘭!”
氣血散溢,餘威顯露,一瞬間這片地區又沸騰了,地麵崩裂,塵土飛揚,而周邊刑氏族人眼中恐懼之意未逝,看到族老們的出擊,心中隻念擊敗寧凡,不然刑氏必滅。
到了如今,誰心中心裏沒有清楚,族長可能是凶多吉少了,族長的性子他們出手,看視可一切不放在眼中,可出手時便不留生機,而昨晚寧凡與族長一同出去,現在寧凡一人回歸,其中蘊含信息,還能有誰一無反知?
“啊!怎麼可能,一夜之間,你怎麼會變那麼強!”
六位刑氏族老被寧凡雙拳震飛,一個個眼中露出不敢相信,鷹鼻陰柔男子更是大喝出聲,昨日戰鬥,雖寧凡強大,可還能看出他們幾人聯手有勢均力敵,可今日方不到半炷香,他們便被寧凡打散氣息,拳震倒退而出,其中雙拳揮舞間,竟比之昨晚似多了一縷韻味。
“因為我心已無畏。”
寧凡對此第一次做出回應,淡然回答,雖與之刑氏族長戰鬥過後肉身有明顯愈發堅固,氣血更是有所淨化,但不到半炷香便把六名搬血境九重天境界震退,還得歸根結底他此刻心性,自刑氏族長死後,他已無畏,現在當然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