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輝一聽,立即從床上蹦起了身子,但很快又鎮靜了下來,依然斜躺回床上,說道:你綁架我爸也沒用,威脅不了我,我鐵了心離開**了。
麻長海道:什麼**白道,別說得那麼難聽,這樣吧,你傷好回來後,我不給你派活,你以後就在公司裏搞搞管理,怎麼樣?
陸少輝說:麻爺,你是老大,按規矩我不該用這種口吻跟你說話,可是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是說一不二的,至於你要怎麼的,那就隨便你,我都接著。
麻長海露出一絲獰笑,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真的不管你老爸的性命了?
陸少輝也狠聲道:我老爸不就是一條賤命嗎,早死也是早解脫,再說,誰還沒有個妻兒老小,那可都是金貴命,這一命換一命的交易,我不吃虧,運氣好的話,一命換倆命、換三命,也是說不準的。
麻長海知道,陸少輝完全能夠說到做到,他太了解陸少輝了,多少次難纏難辦的事,都是靠他這股狠勁去完成的。但麻長海也不能在自己手下露怯丟麵子,他也得撂下一句不軟不硬的話來。
談話不歡而散,臨走時,麻長海隻說了一句話:我麻長海在河邊走了二十多年,腳指頭都是幹幹爽爽的,就憑你還能把我推下河淹死不成?
麻長海走後,陸少輝躺在床上思考了一陣,然後翻身下床,略微收拾了一下,去到住院部辦理了出院手續,星夜離開了五醫院。
麻長海隻有一個女兒,結婚後已經移民新加坡,老爸老媽都還健在,七十多歲了,跟麻長海住在一起。老婆是公司的出納,除了打打麻將,做做美容,穿幾件名牌衣服擺擺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麻長海作了一番周密的安排,把這幾個親人納入了周密的保護措施中,然後他親自動手把陸少輝的父親關在了地下車庫的儲藏室裏,也不派人看守,這樣反而不容易暴露目標。
還有一個人也必須妥善安排,那就是麻長海的二奶小玉,這個小娘們不安分,蹦迪、K粉、賭博、開跑車兜風,無所不精,得讓她離開本市一段時間。想到這裏,麻長海立即趨車向小玉的住所奔去。
因為事先打了電話,剛在外麵野了一天的小玉馬上趕回了住所,一套麻爺給她買的四室兩廳的房子。這處房子除了麻長海自己知道,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然也包括陸少輝,因此隻要小玉今天晚上不出門,應該是很安全的。
許多天沒有和小玉親熱了,麻長海的車剛開到樓下,就感到腰身發燙,兩腿間有了反應。停好車,他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二樓,自己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小玉回來後剛衝了涼,穿著一件透明的半拉子浴衣,兩瓣豐滿粉嫩的屁股露在外麵,雪白高聳的胸部起伏抖動著,小腹下一團凸起的陰影若隱若現,麵對這樣一副嬌豔誘人的胴體,正常的男人都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麻長海哪裏還熬得住,上前就一把摟住小玉,一手摸臀,一手襲胸,嘴巴也不閑著,叼開浴衣就銜住了小玉的大奶子,像嬰兒一樣用力吮吸著,發出滋滋的聲響。
兩人緊摟著來到床前,麻長海一把撂開床上的被單,這一撂不打緊,小玉尖叫一聲,癱在了麻長海的懷裏,原來床中央躺著一隻血淋淋的死狗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