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工作室以後,我的生活開始變得忙碌起來。上次給陸芊芊設計的那條禮服雖然沒有達到一鳴驚人的效果,但也引起了不小的注意,再加上我借助了顧之遠名下的自媒體力量,著重宣傳了一下那條禮服,很快就收到了不少的訂單。
“陸總,昨天預約的客人已經到了。”我新聘請的秘書芝芝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我正在專心致誌畫著一個客戶上個禮拜訂下的婚宴禮服,抬頭說道:“讓她進來吧。”
我停下畫筆,拍了拍有些疲憊的臉頰,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這幾天的連軸轉雖然讓我快樂,不過也讓確實有些累。
“現在見你一麵還真難啊!”
“是你?”
許久不見的阮婉玉把頭發剪成了齊耳短發,一張巴掌大的精致小臉看上去添了幾分俏皮,挽著最新款的愛馬仕包包,趾高氣揚地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
“怎麼,不歡迎?你打開門坐生意,難不成還要挑客人?”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和你做生意。”
臥槽,這分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你的生意我不做!”我想都沒想就幹脆地拒絕了她。
這樣的蛇蠍女人就應該有多遠躲多遠,姑娘我的事業才剛剛做出個樣子來,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她瞎鬥上,一個不小心,惹出一堆麻煩事,她是巴不得,我是得不償失。
阮婉玉勾唇一笑,款擺著腰肢走了過來,白皙的手指玩弄著我辦公桌上的水晶擺件,挑釁地對我說:“怎麼,怕了嗎?”
想對我用激將法?她是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可是看出來又能怎麼樣,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對我用激將法我都不會上套,唯獨她,即便明知道是個圈套,我也不會讓她看我不起。
我輕蔑地笑笑,說:“怕你?你一個手下敗將我有什麼好怕的。說吧,想要和我做什麼生意?”
“你開的是設計服裝的工作室,找你,當然是替我設計服裝咯!”
“什麼場合?頒獎典禮還是慈善晚會。”我程序話地發問,理所當然地認為就是這些場合。
明星本來就事多,一天天的各種場合奔波不停,穿的東西要求特別多。不過我賺的就是這類人的錢,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她會故意刁難我,所以我打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低頭欣賞著自己新做的指甲,輕輕吹了一口氣,說道:“都不是,是我的婚紗。”
居然是婚紗……
她和顏若白公開了那麼久,這次是真的要結婚了嗎?我聽了她的話,我的情緒有些不穩,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問道:“雖然我是做服裝設計的,但是設計婚紗並不是我的強項。我不明白,像你這種身份,應該找那些名家設計師為你設計婚紗的,為什麼要找到我?難道就為了和我鬥,你不惜借助你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嗎?”
這場婚禮不單單是她的,也是顏若白的,他那樣好的一個男人,我不希望他再次成為我們之間鬥爭的犧牲品。
阮婉玉明明有更好的原則,她完全可以找到那些專業設計婚紗的名家,而不是我這麼一個剛剛才起步的小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