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阮婉玉對他們的不尊重,我莫名地有些惱火,挑釁地回擊。
她的眼色一變,眸子裏詭譎變化,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主意,冷冷的說:“陸安然,你要搞搞清楚,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替身,就連現在的顧太太的身份,也是之遠為了氣我而換來的。你信不信,隻要我隨便招招手,他就會立馬甩了你,投奔進我的懷抱?”
“你到底想幹嘛?”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番話,如果僅僅是為了挑釁,未免也太多餘。我和顧之遠已經是合法夫妻,這都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了,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
“我要你離開之遠。”
她莞爾一笑,美麗得像是神話故事中的仙子,可是心裏卻住著一個醜陋的惡魔。
這樣表裏不一的人,我見過很多。可是像她這樣無恥的,還是第一次見。
“你既然不愛他,為什麼要我離開他?他和誰在一起,好像與你無關。”
我沉著臉,極力地克製著因為憤怒而顫抖的雙手。這個女人真是越接近越討厭。我承認她比我優秀,可我無法喜歡她欣賞她。如果不是為了若白好,我一定會從中作梗讓他們再次散夥。
她堂而皇之的要我離開顧之遠,是又要故技重施了嗎?
阮婉玉真的很貪心,有了一個顏若白還不夠,還要霸占著顧之遠。難道她以前的拒絕都是在欲擒故縱?
顧之遠曾對我說過,他對阮婉玉死心的原因是因為她以死相逼一定要和顏若白在一起。現在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阮婉玉豪不避諱地點頭承認:“我是不愛他,我愛的也確實是若白。可是誰告訴你,女人隻能被一個男人愛了?”
我擦,這是個比我還大的綠茶婊呀!
她是徹徹底底想霸占著顧之遠的同時,享受著和顏若白雙宿雙棲的愛情。這女人也太不知足了,簡直貪婪到了極致!
“你瘋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可怕的女人?請你離開!立刻!馬上!”
我拿出了顧太太的姿態,對阮婉玉下了逐客令。也不知道顧之遠知道了以後會對我怎麼樣,但眼下就是不想再看見她。
這張與內心有著強烈反差的臉,看了令我惡心。
她俯身摘下一朵花,放在手心裏把玩著。偶爾抬起眼皮慵懶地看上我一眼,還顯得那麼的不屑。
“喲,和之遠領了一張什麼都不是的結婚證,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顧家女主人了?我還偏就告訴你,這幢丘陵別墅,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沒有權利管。”
如果不是知道她在顧之遠心中的地位,我早叫人給她轟出去了,至於在這裏跟她廢話那麼多嗎?
“那我也告訴你一句話,你這樣玩弄兩個男人的感情,遲早會翻船。”
她說的沒錯,我沒有資格管她。我並不是這幢別墅真正的女主人,我隻是顧之遠悲傷的擋箭牌。可我可以選擇不聽她的廢話,可以選擇不看她這張虛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