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4章他卻破天荒地叫了我的名字(2 / 2)

之後,我又一不小心掙了三十萬。對於資金短缺的我來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顧之遠在床上有很多怪癖。他粗魯而不粗暴,喜歡在釋放的時候突然叫“婉玉”的名字,尤其是在跟我攤牌之後,他再也沒有避諱過,幾乎每一次我都能聽到這個讓我抓狂的名字。

可是這一次,他卻破天荒地叫了我的名字。

安然。不是陸然,也不是陸安然,而是安然。去了姓。有些親昵,從他的嘴裏出來,還有些陌生。

顧之遠每次肉體上得到滿足之後,就會特別的厭惡我。以前他都會叫我滾開,可這一次是在他已經贈送給我的公寓裏,我的主場,他不能再叫我“滾”,所以他選擇自己離開。洗完澡後沒有多作片刻的停留,他就忘了之前說過的要在這裏留兩天的話。

早知道上一次床就能讓他離開。我就不會費那麼多的唇舌了。

水柱下,清水衝刷著我滿是傷痕的身體,我掩著麵發了好久的呆,直到花灑裏出來的水漸漸變涼。

哎,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一開門,就看到門口擺放著一個跟昨天一模一樣的包裹。

我戰戰兢兢地撿了起來,想拆炸彈似的,小心翼翼的拆開了它。

這是一盒新的錄像帶。

還是那間昏暗的房間,還是那個戴著墨鏡、口罩、鴨舌帽的全副武裝的男人,用經過處理的聲音繼續威脅我。隻是這次威脅我的內容有點變化。

“姓陸的,我知道你找了顧少,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安全,他是找不到我的,你就別白費心思了。還剩兩天的時間,不想死的話就動作快點。我警告你,不要再有別的小動作,否則我怕我連兩天的時間都不想給你了,下午我會送給你一件大禮,記得查收。”

然後,畫麵回歸到一片閃爍的雪花點上。

他居然知道顧之遠來過!

這個人似乎就在附近,好像隨時都能監控到我的生活。這種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覺,讓我非常沒有安全感,好像生活四周全都是潛伏的敵人,因為分不清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隻能將他們通通劃到壞人的行列。

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告訴顧之遠新的錄像帶的事?

明明是在自己的房子裏,我卻緊張得好像站在人潮之中,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盯得我頭皮發麻。

再這麼下去,不等錄像帶裏的瘋子殺了我,我自己就要先崩潰了。

這個人說下午要送我一份大禮,是什麼東西?他既然敢明目張膽地告訴我,就肯定不會親自露麵,就算有東西也隻會叫快遞送過來,所以我守株待兔也沒有用。

這一整天我幾乎沒怎麼吃東西,情緒一直都在高度緊張的狀態裏,揪得胃生疼。

下午兩點,“叮咚”的門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