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我隻是想叫你讓你家的傭人都離開而已,並沒有要你分分鍾又買一套房子啊!
他將手機放回口袋,無視我的表情,說“過兩天我會叫人來把這兩套房子打通,再重新裝修一下,算是我對你昨晚受傷的補償。畢竟你是我帶去的女伴,讓你受著傷回來,是我沒有做到位。”
顧之遠的少爺秉性暴露無疑,買套房子就跟在菜市場買大蔥白菜似的隨便。
管他呢,額外掙來的福利,幹嘛不要?畢竟我也是因為他們撇下我才挨了打的。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了?”我假惺惺地笑著,他用眼角瞄了我一眼,鄙夷地說:“你什麼時候卻過嗎?”
敢情顧之遠除了性格古怪,連記憶力也那麼差。明明不久前才說過要送我一百套公寓被我給“卻”了的,怎麼那麼快就給忘了?
“顧少說的是。”我諂媚地點頭。
你是金主,你最大。
因為這額外掙來的一套公寓,我的心情開始愉快起來,輕易的就原諒了他一大清早的不請自來。別說,對於我這麼一個“務實”的女人來說,金錢比甜言蜜語更加容易讓我“冰釋前嫌”。
這一個上午,隨著顧之遠的到來,我的心情起伏不定。一會兒低落,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害怕,一會兒生氣。
不知不覺中有些東西已經在悄悄發生改變。比如說,他已經能夠輕而易舉的影響我的情緒,而我並不自知。
“顧少,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一直在廚房叮鈴咣啷作業的大廚,忙活了半天,可算是把一桌早餐給弄出來了。
“那麼快?中餐和晚餐呢,也準備好了嗎?”
顧之遠起身整了整坐出褶皺的外套,隨手遞給了站在一邊的女傭,命令道:“叫人給我送一套舒服點的衣服過來,把這件外套給我熨燙好。”
他命令女傭的模樣就像是古代帝王在使喚隨身的宮女一樣,自帶氣場。
我心裏麵暗暗的吐槽,這貨該不會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貴族吧?怎麼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和濃濃的王子病呢?
“顧少,這裏的廚房太小,我有點施展不開,你平時喜歡吃的那些菜色在這裏沒法做。要不這樣,我回顧家別墅做好了,回頭叫人給你送過來?”
大廚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顧之遠想了想覺得可行,就點頭答應了。
“好,那你們都走吧。”他淡淡地下了逐客令,坐到餐桌旁,開始用餐。
那個拿著他外套的女傭有些不知所措,之前沏茶的時候就沒能讓顧少滿意,輕輕地上前請示:“顧少,這外套我是在這熨好了再走,還是拿回去熨好了送過來?”
顧之遠頭也沒抬,用瓷勺舀了一勺小米粥,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熱氣,說:“放在那兒吧,讓她來熨,你們都走。”
她?哪個她?
我有一種極其強烈的不好的預感,默默地看向了自己的腳趾。
“陸安然,去把我的外套熨好。”
我的預感為什麼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
“顧少,我腿都扭傷了,你還忍心使喚我嗎?”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開始使用苦肉計。
可是他不為所動,繼續優雅地喝著他的小米粥。
“難道熨個衣服還需要你跳來跳去嗎?不熨好,不準吃早餐。”
我去你大爺的不熨好不準吃早餐!
“哦。”
作為一個一“慫”到底的外圍女來說,我的囂張從來隻敢停留在內心世界。
我從女傭手上接過外套,一臉哀怨地看著開始還嫌棄得不得了的一大群人,一個一個走出了公寓,然後一跳一跳地拿出熨鬥,開始了我新的“女傭”生涯。
“哦。”
作為一個一“慫”到底的外圍女來說,我的囂張從來隻敢停留在內心世界。
我從女傭手上接過外套,一臉哀怨地看著開始還嫌棄得不得了的一大群人,一個一個走出了公寓,然後一跳一跳地拿出熨鬥,開始了我新的“女傭”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