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無論說什麼他都能堵得我無言以對。
“難不成要肉償?”
其實肉償也挺好的,他那麼帥,我不算吃虧。我心裏劈裏啪啦打了一把小算盤。
“誰說要你肉償了,你倒是想。不是我說,你腦袋瓜裏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就那麼饑渴?”
他側著頭嫌棄地看著我,好像我真是個隨處發情的欲女。
天地良心啊!是你自己說口頭感謝沒什麼用的,我一個外圍女能拿什麼感謝你?總不至於拿從你這裏掙的錢給回根本就不缺它的你吧?
“那您讓我幹嘛?”我弱弱地問。
他靠回椅背,說:“做飯給我吃。”
我的飯做得有那麼好嗎?比你家那些專業大廚還讓你惦記?果然廚娘這種活兒隻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現在嗎?”
我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他懶散地眯了眯眼,一副困頓的樣子。
“當然不是現在,你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
“那是什麼時候?”
我想具體問個清楚,因為我不想隨時繃緊著神經二十四小時待命。然而,事與願違,他的回答最終確定了我二十小時待命廚娘的命運。
“等哪天我想吃了,再讓你做。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你這張臉,越來越腫了,沒辦法看。我看我還是把醫生給你叫來吧。”
顧之遠本來困頓的精神在看到我這張臉後,突然又精神了起來,看樣子我這張臉已經恐怖到了可以提神醒腦的地步了。
“不用不用,我回去敷點藥就好了。”
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拒絕著他的施恩,生怕一不小心,又欠下一筆人情債。
“你回去敷藥,是準備猴年馬月才好嗎?你拿著我的錢,就得盡心盡力做事,靠這張腫著的臉去誘惑顏若白,隻怕婉玉和他的孩子都打醬油了,你還沒有引起他的好感。”
顧之遠對我拒絕看家庭醫生這件事頗有微詞,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型,他始終覺得我在耽誤他的事,而且還是終身大事。
為了我心裏不想再欠他恩情的小九九,我竭盡全力地說服他,耐心堪比哄小朋友午睡的幼兒園老師。
“可是現在都這麼晚了,你的別墅離郊區又遠,等到家庭醫生趕到這裏一定都大半夜了,那還不如明天再看呢。更何況我隻是一點小傷,擦點消腫止疼的藥膏就夠了。顧少,你放心,顏若白我一定給你拿下,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嘛。”
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不是不滿意我話少嗎,這樣總話多了吧?
他一個堂堂海市顧少被我一個外圍女說的一時語塞,感覺我說的有點道理,但又覺得怪怪的不對。半天沒有接話。
想了一會兒,也沒找出我話裏的毛病,他終於妥協了。
顧之遠站了起來,彎下腰撐在沙發椅背上,剛好將我圈在他的兩臂之間。他襯衣的扣子隨意解開了幾顆,透過領口,我可以看到他若隱若現的胸肌。
這特麼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啊!
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這個男人,不管睡了多少次,他的身材他的臉龐,對女人而言都是一頓饕餮大餐,讓人看了隻想大朵快頤,